第一招剑法练完之后,木承松似乎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池中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木承松知道池中天的身法并不太高明,所以也没有勉强他,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后,就扔下一句好好练的话,而后就独自回屋里了。
池中天一边不住的喘息,一边还在不停的回忆刚才的剑法套路,傲霜雪看到池中天累成这样,心里十分不忍,但是看池中天那样子,知道他是在回忆刚才的动作,所以也不敢去打扰,但是看着又不舒服,索性也就进屋里找木承松说话去了。
池中天这边慢慢的调节了下气息,之后又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慢慢的开始把刚才的剑法又重新练了一遍。
屋里的木承松见傲霜雪也进来了,便微微一笑对她说:“这小子身法不行,但是基础很好,放心吧,很快就能学会了”。
傲霜雪听木承松这么说,也就放宽心的坐下了,这一老一少的似乎忘记外面有个人似的,没一会儿,就热火朝阳的聊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池中天就把雁落七剑的第一式“雕心雁爪”的四四一十六招全部练了一遍,虽然招式都记住了,但是好像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凌厉迅捷的状态,池中天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身法不够好的缘故,所以也没有太着急,稍一歇息之后,便又开始练了起来。
池中天这边还得练一会儿,暂且先按下不表。
今天一大早,金驰见池中天和傲霜雪就出门了,心里很是奇怪,怎么这两天他们总是要外出。不过想来也许是年轻人贪玩,所以也就没在意。
金驰平时除了练武,还喜欢侍弄写花草,他在烟云堂的一处院落里,专门开辟了一片花园,自己起名为“千珍苑”,只要金驰在家,每天的早上都要到这花园里走一走,看看那些花草,似乎一天的心情都会好下去。
这天也不例外,金驰吃过早饭后,便慢慢的散步到了花园,然后拿起浇花的水壶,走到院子中央的一口井中,转动辘轳就开始汲水。
这等活计看起来应该是下人干的,但是金驰对他的这些花极为宝贝,平时不允许任何人去摆弄,院中的那口井,就是专门浇花用的。配套的设施是非常齐全的。
金驰把从水井里打出的水灌进浇花壶之后,就拿着壶开始到处浇水,看金驰浇水的样子,那是十分认真的,就好像在侍候自己的孩子一样。
“老爷!有客人来了,说想见您”院子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
“谁呀”?金驰听了后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自顾自的浇花。
“是雍门府的公子雍门子狄”。
“哦?”一听是雍门子狄,金驰这才停下手中的活儿,然后把水壶放下,说道:“让他去客厅等”。
“是,老爷”。
下人走后,金驰把浇水壶又放回了原处,之后整了整衣衫,就向客厅走去。
“子狄见过金伯父”!雍门子狄正在客厅坐着,一扭头发现金驰进来了,便赶紧起身行礼。
“贤侄不必多礼,坐吧”。金驰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客厅正中央的主人位上。然后开口说道:“贤侄这一大早来找我,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家父对伯父甚为想念,特意让我来看望一下”。这雍门子狄,正是那晚池中天和傲霜雪在燕京城所结识的那位。
“哈哈,多谢雍门大人记挂了,这段时间琐事太多,一直没来得及去看望雍门大人,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虽然金驰的话里表示出了对雍门家的敬意,但是听语气上来说,却并不是那么亲切。
雍门子狄好像对金驰的语气并不在意,说道:“金伯父身为一派掌门,自是繁忙,家父岂敢劳动打架”。
“哈哈,别互相客气了,贤侄你一定是有事吧”。金驰似乎并不想听雍门子狄多说什么。
“是有一些小事要向伯父询问”。
“贤侄请说”。
雍门子狄顿了一顿后说道:“不知道最近燕京城里有没有来什么外地的武林人士”?
“哦?贤侄打听这个做什么,有人找你们麻烦”?金驰不解的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昨晚小侄在城中闲逛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当下,雍门子狄就把那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哈哈,我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了”!金驰听完雍门子狄的叙述之后,立时就猜到了。
“哦?那太好了,请伯父明示”。雍门子狄见金驰知道,便很迫切的问道。
金驰道:“这二人是我年轻时的好朋友的儿子和弟子,他们平时住在北冥山中,这次是有事要办,所以才来了中原,因为也是要来顺道看望看望我,所以就在我府里住下了”。
“北冥山?啊!我知道了,他也姓池,他就是寒叶谷谷主池远山的儿子!”雍门子狄恍然大悟般的说道。
金驰道:“你猜的不错,怎么,你有意要和他们深交?”
雍门子狄道:“正是,小侄一向喜欢和武林人士交往,况且池兄也是年轻俊杰,我觉得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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