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相信我了?”池中天玩味般地问道。
李道元点点头道:“少侠的寒光剑法,实乃平生所未见,佩服佩服!”
顿了一顿,李道元接着指着别人一一说道:“这是我二妹杨落英,四妹静香,五弟罗涛!”
听到李道元开始介绍这些人,池中天心里知道李道元这是在示好,于是便客客气气地说道:“各位朋友,久仰久仰!”
“我们五人在江湖上混了不少年头了,承蒙江湖朋友厚爱,送了个‘西山五居士’的雅号!”
李道元的这句话,其实是在自报家门,想以此抬高身份。
不过,池中天对这个“西山五居士”的名头并没有听说过,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客套地说道:“原来是五位居士,幸会幸会!”
李道元这把年纪,一双眼睛早已练得毒辣有余,一看就知道池中天根本不知道他们,心里失落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悲哀。
“刚才是一场误会,我们五人也是路过此地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既然这里是个无人村落,我们就先告辞了!”李道元抱抱拳说道。
“好,各位请便,咱们后会有期!”池中天笑着说道。
刘海这时候走上前来,将插在地上的剑拔起,然后说道:“少侠剑法出众,他日有机会,定当请教!”
“好说好说!”
很快,这五个人便骑上马,朝村子外驰去。
等到五个人消失之后,池中天渐渐地收回脸色的笑容,轻轻地说道:“下来吧!”
话音刚落,冯破山和关紫渔以及武阳,便迅速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公子,属下刚才冒失了!”武阳一下来就跑到池中天面前,颇有些自责地说道。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你就是不弄出声音,我也想亲自下去会会他们,我总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冯破山此刻说道:“你眼睛还真准!”
听到这句话,池中天微微一愣,赶紧问道:“怎么,冯前辈认识他们?”
冯破山道:“当然,这西山五居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西北武林一带,那是声名远扬!”
“哦?前辈细细说说。”池中天追问道。
“这可不好说,反正干了不少坏事,打家劫舍,坑蒙拐骗无所不能!”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好为武林除害啊!”池中天埋怨道。
冯破山瞪了池中天一眼,然后颇有些责怪地语气说道:“别整天把为武林除害挂在嘴边,他们坏是坏了一点,但是喜欢他们的人也不在少数,哎呀,反正这个中缘由,你以后自己琢磨吧!”
说完这一半的话,冯破山就独自走过去牵马了。
池中天看着冯破山走了,十分不满地嘀咕了一句:“神秘兮兮的,无聊!”
这么一嘟囔,倒是让关紫渔和武阳都听到了,二人不免一边掩嘴偷笑,一边也赶紧去牵马了。
西山五居士骑马跑了半天之后,李道元忽然勒住马缰,停了下来。
众人不知何故,也纷纷停下了下来,刘海看着李道元问道:“大哥,怎么了?”
李道元道:“你们看刚才那小子,什么来路?”
“不是北冥山寒叶谷的吗?”刘海不解地问道。
“我看,没这么简单!”李道元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时候,杨落英说道:“大哥说的在理,那小子的寒光剑法,比我们以前见到的,不知道要精妙多少,而且你们别忘了,他可说他姓池。”
“池我知道了!他会不会是寒叶谷谷主池远山的儿子?”刘海仿佛想到了什么。
李道元笑了笑说道:“八九不离十!”
“那这可就怪了,池远山的儿子,跑这么大老远来做什么?难道是游山玩水?”杨落英十分不解地问道。
“游山玩水谁会跑到这里来?”罗涛插了一句。
“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昆仑山雪鹜宫,我看,他出现在这里,绝对不像他说的那样,是偶然,也许他也是要去雪鹜宫!”
李道元慢慢地说道。
“上面可有人打招呼了,寒叶谷的人跟圣教可是死敌,以他的身份,如果真是池远山的儿子,那来这里难道是拉拢北灵萱的?”刘海不确信地问道。
“哼,寒叶谷这几年风头出的也够多了,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要不是那小子难缠,刚才我就想拿下他!”李道元似乎有些恼怒,脸色都有些狰狞了。
“大哥,要想拿下他,有何难,咱们有五个人呢,他武功再高,咱们一起上,他肯定得栽!”罗涛说道。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静香忽然拿出手中马鞭,轻轻地朝着罗涛的肩膀上甩了一下,然后嗔怪道:“你这呆子,你以为他就一个人?”
“啊?难道他不是一个人?”罗涛有些不信。
“废话,我说你小子真是该好好用用功了,房顶上还躲着好几个,你竟然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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