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先生您的教诲,我真是感激不尽啊。”说着,德王便端起茶杯来说道:“来,本王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多谢殿下!”齐赋笑着举起茶杯,和德王共同饮下。
喝完茶之后,德王接着说道:“先生,如今庆王被软禁宫中,连门都出不了,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有所动作了?”
“不,殿下,现在非但不能有所动作,而且您要比以前,更加低调!”齐赋答道。
“哦?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德王似乎不太理解了。
“殿下,皇上只是软禁了庆王,充其量只是剥去了他的王爵,但是您也知道,皇家的事,一向如此,如果庆王有罪,那另当别论,要是没罪,那王爵,想什么时候恢复就给他什么时候恢复,但现在,皇上肯定没有查清庆王到底有没有错,既然没查清,那暂时就是形势不明,其实我也琢磨过,估计,皇上只在两等一拖啊!”
听到齐赋这么说,德王很不明白地问道:“先生,什么是两等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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