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刚回来,没事,你可能是累了,走吧,咱们下山吧。”池中天说道。
“哎!对了公子,找到那个人了吗?”武阳问道。
“找到了,就是那个人。”池中天笑着答道。
“哦?就是那个人?”
“对,这个人你还认识呢。”池中天又说了一句。
“我认识?谁啊!”武阳似乎有些迷糊了。
“你还记得我们几个从雪鹜宫回来的时候,经冯伯父指点,去了一趟荆州城的九阳山吗?”池中天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
武阳听到之后,低头琢磨了一下,然后吸着气说道:“好像记得,叫什么道人来着?”
“灰道人。”池中天答道。
“对对,灰道人,我记得那还是个算卦的高手呢!怎么,难道是他劫走的货物?”武阳显然也还记得那个灰道人。
“是啊,这个人确实很厉害,据他说,之所以劫走叶落和秋蝉所护送的货物,是因为他算出来我那段时间有大难,他替我破财免灾去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什么?我不信!这太玄乎了!”武阳听到之后,根本就不相信。
“不过他已经把东西还给我了,而且他还说我本来应该从前山山腰处绕一圈再到后山的,但是却没想到被小道士带到这里来,比他算的早到了一些时间,所以他又说我这是逆天而行,并且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近期又有大难了。”池中天说道。
“得了吧,这不唬人呢吗!”武阳嗤之以鼻地说道。
池中天摇摇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看他应该不是那种无聊之人,况且堪舆占卜之术,乃是无上的智慧,我是一点都不懂的。”
“公子,就是因为您不懂,所以才容易糊弄啊,咱们好端端的,有什么大难?再说了,上次他说有大难的那次,我记得那不正好就是孤傲云来了吗?咱们不是”武阳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闭上了嘴巴,然后瞪大了眼睛,身形也停住了。
池中天似乎也看出来武阳的举动是为什么了。
“之后,秋蝉的腿被击伤,冯伯父险些没命。”池中天说道。
“本来已经没救了,泸州的名医都束手无策。”武阳接着说道。
“然后,你就遇到了那个你所说的怪人。”
“对!”
两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间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地神色。
“公子,难道说,就是因为他劫了咱们的货,咱们破了财,所以才免了冯前辈送命之灾?”武阳说道。
池中天摇摇头道:“现在还不好说,但是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要这么说的话,难道那老先生还真是个活神仙了?”武阳一边回头看着铁索桥对面的后山,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
“算了,你我二人就别在这里瞎猜了,走吧,咱们马上启程去泸州,下一个,我得去见见你所说的那个怪人了。”池中天说道。
“公子,这么急吗?您昨天不是还说如果事情解决的顺利的话,就在太仓山多住几日吗?”武阳问道。
“不行,我这心里总是打鼓,刚才那灰道人给我测的卦,我是宁可信其有,决不信其无!”池中天眼神坚定地说道。
本来武阳是不信的,可是刚才他自己说出那番话之后才发现,事情竟然真是那么巧合。
难道,这世上真有巧合?
“走吧!”
池中天话音一落,人就已经走到了前面,武阳赶紧收起了思绪,紧紧跟在了后面。
回去的路,池中天还是记得的,沿着路走回去之后,很快他们俩就又回到了山门那里。
“公子,要不要和那个净通道长打个招呼?”武阳低声问道。
池中天想了想,毕竟人家也算是很有礼节地对待了自己,自己要离开,不打个招呼说不过去,况且那个净通道长也说,等池中天办完事,还要好好聊聊呢。
谈天说地,现在池中天没什么心情,但是打个招呼,还是没事的。
“嗯,你去问问,道长在哪里。”池中天吩咐完之后,就独自站在了山门前等候了。
武阳马上就找到了一个负责接待香客的道士,询问一番之后就回来了。
“公子,净通道长可能在观里静修。”武阳问完之后,马上就对池中天说了一句。
池中天点点头,随后就和武阳两人走过山门,随便问了个人后,就朝着上清观而去了。
上清观就在山门前面,直对着,而去他还顺便得知,香客们大多也是朝那里走去的,所以池中天还自嘲自己何必还去问别人,跟着人都就行了。
走了一会儿之后,上清观就出现在了眼前,那是一座雕漆式地门楼,门口一左一右站了两个道士。
穿过门楼之后,就到了观里,地方不太大,正对面有一座正殿,里面供奉的是太上老君,香客们大多都是直奔那里而去的。
正殿两侧,有两座小一点的偏殿,分别供奉着张道陵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