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太累了,全身的每一处关节都疼,仿佛我参加了三千米比赛,我一躺在沙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一个低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响“宝宝,你睡着了吗?”
我想开口回答他,嘴巴想动着,却陷在梦里,动都不了。
“睡在这里很容易着凉的。”他喃喃自语着。
清新的香味进了鼻子,西装的妮子料贴着脸颊痒痒的,我被抱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里,身子很自然地向他靠近,贴近。
身子躺进了柔软的被子里,一个很轻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如同羽毛扫过脸上,心泛着麻麻的疼。
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开了,对上他那双深密乌黑的眼,眼里不含,有的只是虔诚,他温柔垂下的睫毛,根根都是又黑又粗,还闪着铮亮。显得他的脸更加雪白了。
我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脸,细细的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脸上的每一寸,明明是那么熟悉了,却又觉得什么是不一样的。
他就仍由我抚摸着他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手放在了他的嘴角时,他握住了我的手,很细的轻吻着我手,每一寸肌肤都热了,两个人都很多次亲密接触了,可是他那样吻着,我还是被有一种心动害羞的感觉。那种被宠在手心的感觉,真的是会让人迷恋的。
上次旅游带回来的风铃在微风中荡漾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有点抱怨的开口说“我被你吵醒了。”
他浅笑着,身子也躺在了一边,随便带着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我半侧着身子,靠在他胸膛上。
手从我的后脑勺的发抚到了后背,不快不慢,尤其的亲昵,女人较之男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喜欢用性来表达自己的喜爱,而女人较之于性,更喜欢亲昵的动作,动听的情话。
“你今天去干什么了?”他很随意的问着。
偏我心虚,微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手玩弄着他衬衫上的银色纽扣,有点不自然的回着“还能干什么?姚洁约了我一起去逛街。”
“你看上了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手停了下来,我看向了他的眼“我看上一款男士的大衣,也不知你喜不喜欢,我就买了,我拿给你看吧1
说完,我就要往衣柜里走去,他把我抱住了“我想你陪着我说话。”
虽然我和李修哲住在一起了,不过我们说话的时间不多,各自要忙着各自的,而我们都不是那种多话的人,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有时,我会发一下神经,但是那样并不是心平气和的谈话。
我再一次躺在了他的怀里,一只手从他的腰间穿过,搭在了他的腰际上。
头往上微抬,空出了一只手点着他的下巴问“说什么呢?说我爱你吗?”
直白的话,我也很自然地说出来了。
他听了满意的亲一下我的额头,很正经的回答着我“我喜欢听这样的话。”
“听多了,你就腻了。”
“只要你说的,就不会腻。”他也不是那种很擅长说甜言蜜语的话,他说话时,表情都是很严肃的,仿佛要告诉我,他说得都是真的。
我横了他一眼,伸手捏着他的嘴巴骂了一声“你就会哄人。”
这种感觉真好啊!身子身边躺着的那个人是自己爱的那个人,而他也是爱你的。
我翻了一下身子,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身子,下巴点着他的下巴“阿哲,今天我见到阿舒了。”我没有告诉她,阿舒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了。
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慢了一下,眼瞳变大,然后有急速的缩小,很快,他的手还是轻柔的抚着我的发,很淡然的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摇着头“我见她在照顾一个得了癌症的小孩子,她好像很喜欢孩子。”
提到阿舒,李修哲的脸上带上一种独体的柔和,连语气都有带着一种不一样的温情“是啊!她很喜欢小朋友。因为她小时候就经常跟着他父亲一起去孤老院看小孩,她六岁时,就把自己手里的零用钱捐给孤儿院了。十岁时,她就亲自赞助六个小孩读书了。她高三时,本来家里人都想送她去英国的音乐学院,可是她说当医生,读儿科。”
那应该是宠爱的表情吧!好吧!我承认身为一个女人,嫉妒了啊!
我心为他那样的神情一疼“那你为什么没有爱上她?”我的语调带着女人的赌气和任性。
他的食指刮着我的额鼻尖,打趣着说“吃醋了1
我偏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他的双手抱住了我,我不得不贴近了他的胸膛。
他低沉的嗓音如同一根一根的丝线进了我的耳朵,绕进了我的心里。
“笑笑,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明白这是有点不公平的。我亲自见证了阿舒的出生。第一次抱着一个小小的生命,我几乎是见证了她的成长,对于我,她是喜爱的。我可以像是一个兄长那样宠爱着她,也可以像是父亲那种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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