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也很厉害,只是说自己有一个小对子而已。
事情顺利地解决之后,我知道是时候该出手了。我看到福总也多少会一些手法,就不和他一般见识地去序牌,虽然我序牌他也看不懂,不过怕出万一,所以我只是利用挂花、追踪、窥牌这些软千术来和他们游斗,但这样已经足够了,毕竟他们当中一个水平一般,其他都是二百五。
牌桌上的事情永远也说不准,按理说这样玩下去的话,到收场的时候应该收获不小,不过中间又出了岔子。老马算是丰收了几把,红光满面,与大家大谈押钱之道,不过殿下那边情况就不妙了。
开战了几个小时,殿下那边告急了。按事先的计划,他要负责那边的扫尾工作。他们玩的是跑得快,一张牌算一百块钱,翻倍什么的不一一细说。殿下打牌很厉害,单打非常拿手,要完全按正常的游戏规则跟他赌,我从来没有赢过。他会算牌,会计算筹码,总之除了手法和道具之外的其他赌博信息,他研究得都比较通透。这种技巧,在蓝道上被称为赌术。
老马仗着这边的信号支援,大捞了几把,反正我们也没有出千证据,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邵方,给我先支点,这边没子弹了。”殿下发过来了求救信号。一听到这句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余音不绝于耳。对应暗号上的话,应该这么理解,如果他是说“我没子弹了”,这是情况属于正常,情况在他能控制的范围之内,如果说“这边没子弹了”,那表示他碰到了行家,情况不妙啊。
我的鸡爪子不时地扣着桌边,手上大约有一万多的赌资,老马的钱看上去最少也得有五六万了,不过不能动他的。我要是支援了殿下,他很可能又会送给人家,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我赢的钱从他那里流出去,这不白干了嘛。
“不好意思,我这边也不多了,你那边先玩着吧,没了明天去取嘛,下次来玩也成。”要传达的信号全部都在这句话里,我跟他都懂得翻译,所以他不会吵着再跟我借钱了。
我看了一下,坐我下手的龙套丙也差不多快见底了,再下一位是田三,他倒还有些家底。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感觉可行性很大,决定痛下杀手。
然后是一连串熟练的动作——将他们置于死地的杀招,一时之间气氛高涨,赢家大呼过瘾,输者怨声载道。我的意思是老程和龙套丙不是盏省油的灯,先解决他俩再说,同时把田三养肥。
掏老程和龙套丙的钱给田三,可以先解决两个对手,腾出空位让给殿下那一桌的人过来参战,再就是给他们留下一个错误印象,不至于让他们怀疑到我的头上,好为下一轮的豪赌作好铺垫。这是一种套路。
龙套甲先不去动,那是福总那边的人,现在搞垮了他们,待会儿叫另一桌的人过来凑腿可能会有些麻烦,先留着。同时,我也要悄无声息地堆高自己面前的赌资。这是一个微妙的过程,一切尽在不言中。
果然情况与预期的相差无几,殿下说那边玩不下去了。我知道他们的人也开始了大动作,所以暗示殿下不要急。东边日出西边雨,肥水不流外人田,怕个毛。
龙套乙说:“今天手气太不好了,连关了几个春天,抓不到好牌啊,赵总下了班请我们去吃个饭吧?”
“呵呵,没问题,难得有这个兴致嘛,兄弟们也一块去吧?”老赵讲。
他们已经散桌了,正筹备课后的活动。这不用我来操心,殿下会解决那边的问题,我只管放倒这边的两个人即可。
“你还抓不到好牌?你看看我,今天晚上没顺过,真他妈的不甘心。”殿下不爽地说。
看到他们那边没什么动静,我连忙招呼殿下:“夏殿,过来帮我玩几把,我出去上个厕所。”
“我手臭,输了你可别怪我。”殿下没有动身。
“不会不会,还没来怎么就这么讲呢,来试几把手嘛,这兄弟也半天没去厕所了,过来替两把吧。”福总倒是热情得很。走到这一步,我知道,事差不多成了。
“就是就是,来来,杀他们几把啊。”说完我就起身走了,殿下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懂牌背上的挂花密码,虽然读起来速度不快,但认两家牌应
该不在话下,估计应该没问题。
我猫着腰走到洞外,雨还在下,不大了。山里散落着几盏夜未眠的灯,我掏出根烟享受地抽了起来。里边的空气真不好,一人放屁世人皆遭殃,这会儿出来透透气,轻松多了。
“哎呀!惨了,晚上那划船的老伯肯定回家休息去了,我们咋回去呢?”不去想了,还是先担心桌上的事情吧。
里边的情况也不是那么理想,我心想,用第四套计划倒是不错,不过殿下那家伙不喜欢这套烦琐的计划。
第四套计划我们称作临时银行,是一种另类的玩法。我感觉在这里这套计划是能够用的,但殿下一直都不喜欢。
计划的内容是找一个性格比较急躁的对手。这一点很容易实现,田三就是一个性格不适合赌博的人,比较急躁。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对手,不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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