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娇啼婉转都化在这浓稠的夜里。夜,还很长。
裴行之慢条斯理的宽着外衣,可胯下紫涨硬挺的肉刃早已将他出卖。
又一次赤裸相对,清姝在鹿血酒的催动下也顾不得羞了,她赤身躺在塌上,白嫩的脚趾轻轻踩在男人的胸口上,向他发出邀请。
可裴行之却并不满足,仍站在塌边不动,像在等她开口求欢。
“你、你入进来……好不好……”
她实在抵不住穴中酸痒,难为情地望向裴行之,声如蚊讷。
裴行之笑着上了塌,将她双腿分开。她早已汁水横流,摸了裴行之一手黏腻。
初见荤腥的二人旷了这么久,说不想是假的。更遑论清姝饮了鹿血食了鹿肉,觉出那根滚烫抵至穴口,不由分说便抬臀吃了进去。
像是久旱逢甘霖,虽只吃进了龟首,也爽利的她舒展起来。
见她如此淫媚,竟自己扭着雪臀吞吃起来,那紧致花穴一口口吮咂着龟首,裴行之恨不得连命都给她。
她如此娇软白嫩,身上还散着丝丝酒香,活像一碗酒酿圆子。
裴行之狠狠压下心中凌虐的欲望,如今她上了勾,需得一点点引诱,等她愈陷愈深无法自拔,自己才能露出獠牙,将她拆吃入腹。
念及清姝许久未行房事,穴中紧致难行,生恐伤了她,故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浅抽慢捣,想让她慢慢适应。
可清姝哪里知晓他这副柔肠,因被鹿血酒催的酥痒难耐,这般行事如隔靴搔痒,索性抬起雪臀迎播送捣,想将那阳物吃得更深。
“嗯深些、再入得深些……深些才更爽利……”
裴行之被她勾得情难自抑,双手抚着她的鬓发,满目柔情的勾了勾唇。
“就依公主。”
清姝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很会侍奉,一下一下捣得她骨软筋酥,那根阳物虽生的狰狞丑陋,却实在好用。
那根肉刃粗如儿臂,足有六七寸长。紫黑柱身上青筋缠绕,看着狰狞非常,顶端微微上翘,入起来直勾的她穴肉酥麻酸痒。那颗龟头大似鸡子儿,便是只将它吃进穴中,也能得不少欢愉。
她心中想着这阳物的种种好处,身下又被它狠狠摆布,非但不觉羞赧,反觉无比舒畅快活,索性张开身子随他肆意肏弄。
裴行之见她淫心如醉,也慢慢加了力道,不一会儿便捣得她香汗淋淋,娇喘微微。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绝好机会,耐心引诱清姝说些下流淫话。
“臣侍奉得公主可还爽利?”
“唔……爽、爽利的……”
“是哪种舒爽?公主要说清楚,臣才好给公主更多欢愉,不是么?”
清姝竟觉得他说的没错,自己只有说清楚些,才能尝到更多欢愉。
为了这点甜头,她揽上裴行之的颈子,咬着朱唇娇声道:“那颗硕首磨得姝儿好痒,再入深些……里边的花肉也想吃、吃”
裴行之听她说到关键处便住了口,知她还是心中羞涩,便循循善诱:“食色性也,公主不必羞臊,想吃甚么?说出来,臣便照做。”
这诱饵实在太大,终是情欲冲破的残存的理智。清姝望着他,吞了吞口水,眼中尽是渴求。
“想吃、想吃想吃驸马的大物什……”
她羞得浑身颤抖,撇过头不敢看他,穴中因自己的淫话溢出了更多春液。
可裴行之却不满意,指尖勾起她的下颌,缓缓的纠正她。
“公主的穴芯子也想吃这根鸡巴,是也不是?”
清姝被这话激得险些泄了身,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教她再难自持。
“是、骚芯子也想吃驸马的大鸡巴唔弄深些,再入深些……”
裴行之一个挺身,狠狠捣在花苞窝上,激得她一声尖叫,忽又将阳物抽至牝口,浅浅研濡起来。
只那一下,便教清姝尝得蚀骨滋味,见他又抽拽出去浅浅捣弄,也不需人教,淫话脱口而出。
“好驸马、好哥哥,快再捣一捣,像方才那样捣进穴芯子里,好不好……”
可裴行之仍不满意,指尖朝那挺翘的小奶头上轻点了几下,耐心教导起她来。
“要我像方才那般狠狠干你,鸡巴肏进你的骚芯子里,是也不是?”
“是,是……要驸马的粗鸡巴狠狠的肏我,肏进骚芯子里……唔行、行之哥哥,姝儿好爱你这根鸡巴……”
最后那句哄得裴行之心花怒放,索性也不再逗她,掰着两条银腿儿狠狠捣弄,不过须臾便弄得她一泄如注。
淫液早已洇湿了衾褥,可清姝仍旧意犹未尽,毕竟那些鹿血鹿肉不易克化,沁入骨髓的淫欲也不容易消散。
她陡然想起初次那晚,被裴行之打了几下屁股便哆嗦着泄了身,一时心痒,竟还想试试。
只见她挣扎着扭动玉体,艰难的侧过身,将一侧雪臀露在上面,含娇带怯地瞅着他。
“我、我想换个花样儿来”
裴行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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