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对你的喜欢和对他们的喜欢就是不一样。”
泽祀深深看着他,对淮安好,只对淮安好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他怎么没有早些发现,还伤害了淮安那么久。
“我会一直对你好,也会一直喜欢你,淮安,你也可以一直喜欢我吗?”
苏淮安摇了摇头:“太久的事,我没办法确定,但我可以确定的事,如果你之后对我不好了,我可能还会喜欢你,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喜欢了。”
泽祀一把抱住了他:“他会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淮安。你知道吗?即使是我们守护兽,经过仙界承认的夫妻,受仙界的保护,不能私自结束这段关系。
就像梼杌和青玉夫人。
不管梼杌现在多厌恶青玉夫人,不管他有多少宠妾,青玉夫人的地位都不可撼动。
淮安。我也想让你有这样的权利。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淮安,待事情定下,我便向仙界上报,正式迎娶你。好吗?”
苏淮安明白他的意思,但突然提到这个,仍旧羞得脸通红,低着头道:“不行。”
泽祀闻言慌了:“淮安,你不愿意吗?”
苏淮安摇摇头,也不看他,道:“嫁娶这等大事,得告知父母。即使我阿爹和娘亲现在不认识我了,我还有阿兄和阿伯。他们对我有养育之恩,得告诉他们。得他们同意了,才可以。”
他说完才偷眼看了看泽祀,后者已丝毫掩饰不住笑意,他刚刚差点以为,淮安要拒绝他了。
他低头亲了亲淮安的额头:“好。听你的。”
入夜,苏淮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窗子没有关,透过一颗高大的合欢树,后面就是莲池。
看累了他就揉了揉眼睛,闭上休息一会,但很快就又睁开了。
他今天睡得太久了,现在根本睡不着。
身后,泽祀伸手抱住了他:“睡不着?”
“嗯。吵到你了吗?我出去走走,等下困了再进来,你先睡。”
他说着就坐起身打算穿上外衣。
但泽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起身将他罩在怀里:“淮安,如果睡不着的话,我们,要不”
他浓黑的眸子看着他,还未说完,苏淮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慌忙撇开头,脸一下子变红,为自己竟然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羞怯:“不行,你还受着伤。”
泽祀低下头去吻他:“不碍事。”
苏淮安被他的吻搅得脑子一阵眩晕,身体都不由地变软。
但他很快恢复了理智,轻轻推着他:“等等一下不行”
泽祀却并没有听他的,手指轻抚,搅动着他的敏感处。
苏淮安的呼吸变沉,明明想着要推开他,手上却使不上力了。
“你别,啊哈,等一下”
泽祀亲吻着他的唇:“淮安,我会很小心的。”
苏淮安不知道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感觉泽祀昨晚尤其粘人。
他又顾虑着泽祀的伤,也不敢乱动。
泽祀见此反而愈发磨人,一直折腾到很晚。
可能因为昨晚太过,苏淮安醒来的时候泽祀还在睡觉。
他起来对泽祀做了个鬼脸,但也不忍心将他吵醒。
自己下床默默地穿好衣服,将眼睛遮起来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在水池边洗漱完,正准备去厨房时,刚巧遇到了正端着药出来的长琴。
苏淮安便跑了过去:“师父。那个是给泽祀的吗?我拿过去给他。”
“不是,是给你的。”
苏淮安有些惊讶,这个药的气味与他之前喝的很不一样,之前的药总带着刺鼻的苦味,这个却没有,味淡淡的,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清香,所以他才会以为这个药是泽祀的。
“换了吗?”
“嗯。你的伤已好了七八成,之后以滋补为主。你既然来了,正好,现在就喝了。”
“之前不总是饭后一个时辰才喝吗?”
长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中听出问题:“药不一样,用法自然也不一样。”
苏淮安没什么怀疑,接过来喝了。
药喝在嘴里,还有甜甜的味道。
他喝完后又问道:“师父,泽祀的伤怎么样?不用喝药吗?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长琴的视线已经移到了淮安红肿的唇,还有他露出的脖颈上的印记。
不用想他都能猜到昨晚泽祀做了什么。
淮安还真是天真,泽祀连那档子事都可以做,那伤怎么可能严重。
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只道:“休养数日就好。不用管他。”
苏淮安有些犹豫:“真的吗?”
长琴已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嗯。不用管了,先吃饭。”
苏淮安便跟着长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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