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晚才过了还不到两天。
“昨晚看到哥发的图片我就想要这么做了,就是做不成。”
“哥你把这里养好了再给我操好不好?”季瑜问。
季瑜操着磁性的嗓音说出略有粗鄙的话反倒更让人兴奋,傅斯年听他说这一句又一句小孩抱怨的话,感受到不一样的身体反应。
是心口异常的跳动,是神经的高度兴奋,是他对得到男孩的欲望更加强烈。
“好,这里给宝宝操。”
“那哥我可以再操你两次吗,就当作我这么乖的奖励行吗?”季瑜得寸进尺地商量。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反正是只要和傅斯年碰一起就克制不住暴露幼稚小孩的一面。
“宝宝想操几次都可以。”傅斯年让他惹笑,俯身揉揉他的头发。
季瑜的手指由于沾上药膏亮晶晶的,他把粘稠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涂抹到穴口,刚一碰上,穴口便张合着要吞吃掉指尖。
季瑜不知想到什么鬼使神差地问:“那我们现在是炮友吗?”
他声音里的失望太过明显,傅斯年猜出男孩是对他有好感。
“嗯……不是。”
傅斯年没有继续而是在看到男孩失魂落魄地拧好药膏后,伸手把他拽上了床,压在身下,在男孩的惊慌中缓缓向下。
他用牙叼住黑色内裤往下扯,硕大的一根便弹出来,蹭过傅斯年的脸,前面马眼吐出的粘液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水痕。
“宝宝是我用骚水养着的小鱼,还是我最喜欢的宝宝。”
他低下头把龟头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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