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他情欲上头,让苍瑄承给他舔逼后,不知道是打开了学长的什么开关,苍瑄承现在天天追着纪洄青腰给他舔逼,在学校里把他拉进厕所给他舔,午休时去后山给他舔,纪洄青跟着他回寝室过夜还是给他舔,不仅要舔,还要喝他的逼水,光是高潮还不行,更过分的是还要把他舔到失禁,连他的尿液也要喝。纪洄青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玩了,虽然舔穴要比插穴舒服得多,但这样实在太过羞耻,他竟然才发现苍瑄承也是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家伙。
他只知道犬科会用尿来标记地盘,但现在这个情况,更像是他标记了苍瑄承。
纪洄青无奈地捂住脸。他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苍瑄承的舌头又舔得他很舒服,比如现在,他刚经过一波高潮,阴蒂被挑逗着吮吸,女穴流出大股爱液,都进了苍瑄承的肚子。他听得见淫乱的水声啧啧作响,咕叽咕叽地冒着逼水,被苍瑄承用舌头插进穴里搅动,像是接吻一样。苍瑄承完全是在用和他亲嘴的方法给他吃穴。纪洄青满脸通红。最后苍瑄承在他穴口猛力一吸,他又尖叫着潮吹了,混着失禁的尿液淋了苍瑄承满脸,狼族学长餍足地在他的小逼上亲了几口,走过来又要亲纪洄青的嘴,被他使劲推开了。
“脏死了,不要亲我!”纪洄青气呼呼地推着他的脸。
苍瑄承傻笑两声,他现在的模样和初见时霸气冷静的理工大佬形象判若两人,看起来完全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中了。纪洄青看见他这幅傻样,怀念起他们还是好兄弟的时候沉稳可靠的那个学长来。狼王变成大狗的落差真是让人悲伤。
苍瑄承给纪洄青舔了半天穴,自己的鸡巴硬得一柱擎天也不管,纪洄青看在眼里,忍不住问:“你……你不用处理一下吗?”
苍瑄承无所谓道:“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纪洄青的眼睛都瞪大了。这都可以,苍家好歹也是贵族,竟然能锻炼出这么逆天的继承人,难道继承家业还要有对抗生理本能的能力吗?
苍瑄承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在猎魔时和你睡一个帐篷,我天天做关于你的春梦,醒来后勃起了,但不敢疏解,就站在外面吹风。”
纪洄青:……
原来是这样练出来的吗。
纪洄青虽然有时候为了任务需要主动出击,但实际上比较矜贵,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要他主动满足谁的欲望,这种情况少之又少——除了阴若虚,这家伙连自己这么主动勾引都不上钩,纪洄青已将他视为半个阳痿。但现在,他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一下,决定用自己金贵的手帮苍瑄承撸一下——他知道苍瑄承持久力惊人,估计自己把手撸酸了他也射不了,摸两把意思意思得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脱下苍瑄承的裤子,将他那沉甸甸的巨物握在手心撸动时,他听见苍瑄承急促剧烈的喘息,他似乎非常激动,没一会儿就射了。高高射出的浓精溅在纪洄青的胸口和脸上,他的乳尖都挂上了浊白的浓稠液体。
忽然间天旋地转,纪洄青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便被苍瑄承压在了床上。狼族伏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靠着他沾满乱七八糟液体的小腹,双眼在夜里分外明亮,像一只大狗。纪洄青听见苍瑄承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仍未消散的情欲,却庄严得如同宣誓,他说:“过几天是我父亲的寿诞,洄青,我想带你回新锰铁城见我的家人。我想成为你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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