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如同地狱爬上的火种,欲火与淫乱烧毁了一切。他的女穴被逼真硕大的假阳具插入,那死物像是有着意识般,在穴里激烈地搅动抽插,一根袖珍的粗短突起附在假阳具前面,随着抽插的动作拍打阴蒂,在双重刺激下,假阳具来回抽插拍打引得淫水四溅,纪洄青被固定手脚,只能被大主教亵玩身体,除了高潮的呻吟和痉挛,他无法做出别的反应。
楚厄看着他的淫态,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拂过敏感的乳尖,他说:“你的处女早已被剥夺。接下来,我将检查你的后穴是否童贞。”
耳边传来空灵的吟唱,纪洄青躺在祭坛上,在两侧无数教徒注视下,他被另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贯穿了后穴。那物沾满他自己的淫水作为润滑,穴口沾满阴道里流下来的水液,进入时并没有多少困难,但那粗长硕物进入的异物感太过明显,当那生着突起的外壁摩擦到后穴中的某一处使,纪洄青几乎是尖叫着高潮了,他弹动着腰臀,女穴中喷出一股股淫汁,勃起的阴茎也抖动着溅出精液。高潮结束,纪洄青无力地继续被两个假阳具同时肏干双穴,连呻吟都失去了力气。
他的阴茎在不断的高潮中已经无法硬起,被楚厄用细绳捆住根部,又被戴上一个奇特的装置,杯型的小巧设施包裹住阴茎,内壁不断蠕动绞紧,甚至来回抽动。逼穴和后穴被巨大假阳具激烈贯穿,阴蒂被不断拍打揉拧,鸡巴也被裹起来吮吸,更加疯狂的刺激让纪洄青双眼翻白,双穴喷水不停,溺水般扭动腰肢不断挺动抽搐,快感已完全将他逼疯。
他淫荡的痴态被楚厄尽收眼底,大主教笑起来,掐住他挺立的乳尖恶劣地说:“这么淫荡的身子,以后如何能娶妻呢?连阴茎都这么小,除了排泄,想必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他像是在思考一样,转了转玻璃般的漆黑眼睛,继续说:“不对。你现在只能用女性的尿孔排泄。这样看来,真是毫无用处的阴茎啊。”
他俯下身子,像是毒蛇般蛊惑:“不如,你就一直留在我身边。”
在疯狂的圣殿之中,纪洄青失去了一切意识,只有狂乱的愉悦和快乐。下身几乎被肏干至麻木,但快感仍然如此清晰,后穴被开拓鞭挞,和逼穴一样流出淫贱骚水,在不断的搅动抽插中飞溅而出,沾染大主教圣洁衣摆。楚厄修长手指轻点无法合拢、断续着呻吟的唇,纪洄青意识涣散,歪着头长发散乱,红艳舌尖都吐出来,小口地喘息呻吟。
绑住根部强行硬起的小鸡巴不停地被飞机杯一样的装置折磨,只能喷出逼里的淫水一般透明的清液,小逼更是被抽插到红肿,指尖轻轻一碰都会痉挛着流出更多骚水来。楚厄似乎很是满意,爱怜地抚摸纪洄青汗湿的额头,抚摸他柔软细腻的大腿和乳肉。他低下头,垂下的黑发扫过身下人敏感白皙身躯,亲吻了纪洄青。
在祭坛的上方,巨大的圣女像低眉垂目,用慈悲的目光凝视众生。此刻,祂清晰地见证圣殿中的荒唐。教义规定,除大主教外,任何人不得直视圣女容貌。因此工匠在雕刻圣女像的面部时,需得将双眼蒙住。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最顶尖的能工巧匠才有资格雕刻圣女塑像。
纪洄青在潮水般的快感中,下身的蹂躏开拓仍未停止,美丽的少年浪叫着,像是祭坛之上的祭品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昏迷中苏醒,身上沾满黏腻淫液,穴里插着作乱的机械阳具,教徒解开他身上束缚,为他穿上白纱长袍,他从祭坛之上站起,被指引着向圣女像下的大主教走去。
纪洄青每走一步都不断滴落淫水在光滑大理石地面,穴中假阳具嗡嗡作响,让他腰腿发软。斑驳迷幻的光彩照射而下,他看见上方垂目的圣女,顿时像是被一把巨锤敲打,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他在圣女像上看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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