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庭種了一棵紫薇樹,現在正是花季,空氣中淡雅清香浮動,滿樹艷麗紫紅小花,如晚霞一般絢爛,夜風吹過,落英繽紛,甚是美麗。
樹下有張石桌,周圍放置幾張同樣材質的石製矮凳。
桌上、椅面灑落紫薇花,婉娘就被放到儼然花瓣做成的床上,紫紅的顏色襯得白皙肌膚更透更亮。
夜晚的石桌如水一般冷涼,肌膚剛觸及時,身軀冷得一震,小穴自也跟著一縮,夾緊尚在裡頭的性器。
「真愛夾啊。」
石滄樵傾身,舌頭舔過軟嫩的唇瓣後,吮入雪乳上方的乳蕊,大口吸含。
「唔……嗯……啊哈……」
石桌的溫度在適應之後很是舒服,不像在屋內那般燥熱,婉娘雙手高舉在頭上,迷濛雙眼輕閉,腿圈在他的腰上,承受他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擊。
光著身子躺在戶外不免害羞,但她很快地就被石滄樵肏得忘了矜持這檔子事,全身感官都成了歡愉的俘虜,臣服在他之下,甘願當他的奴隸。
婉娘被頂到高潮後,石滄樵抱著她在石凳上坐下來。
「是時候該換妳學著服侍了。」
婉娘以困惑的眸相望。
院子裡就靠著廊下幾盞燈籠的燭光,昏昏暗暗的,風吹,燈光搖曳,五官看不真確。
樹枝、花葉的陰影不時在石滄樵臉面上來去,當他不笑的時候眼神是冷的,像冰塊一樣,隱含著戾氣。
當他笑的時候,眼睛微帶溫,較有人氣。
不管他笑還是不笑,婉娘都喜愛。
偏首,輕輕吻過唇角、臉頰、滑上耳垂,含入。
他的耳垂很薄、沒有垂珠,她以雙唇抿上,輕聲低喃:
「賤妾該如何做,能讓爺歡欣?」
「就像現在這樣。」動手拍打臀肉。「動動妳的屁股。」
動?
該如何動?
婉娘想起石滄樵在小穴裡進出的動作,猜測大概也是如此,便雙手搭著寬肩,學著他的動作,上下套弄。
「是這樣嗎?」她不敢確定的問。
「嗯。」
石滄樵僅應了聲。
石凳子矮,光裸的雙足觸地,藉由大腿的力量動作,施了力的肌肉同樣運作在小穴內,夾得他舒服。
他想這小娘子還算聰明,一說就通。
隨著身軀上下,兩顆乳房也是上下起伏,晃啊晃、晃啊晃,晃得他眼花,晃得他血脈賁張,小穴內的肉棒竟又大了些。
「噢……」小穴內的感覺太漲了,她有些受不住的蹙眉呻吟。
而且每次坐下時,龜頭都頂著子宮入口,痠軟得讓她腰肢逐漸無力。
「怎了?」
石滄樵察覺她動作慢下來了。
「爺的……太大……有些難受。」
「濕成這樣還會難受?」
他的大腿上都一攤水了。
「因為……」她可憐兮兮的,「坐下時不知頂到哪了……好痠……」
他輕笑,「真不中用。」
「對不住……」她羞愧地低下頭去,「我、我再來……」
「不用抱歉。」他頓了下,「以後別再讓我聽到『對不住』三個字。」
「為何?」
「因為妳沒有對不住的地方。」
啊……
婉娘恍然大悟。
爺剛是又說反話了,他並未真的嫌棄她不中用。
「先饒了妳。」
石滄樵抽出分身,讓她趴在冰冷的石桌上,自後方插了進去。
「唔……啊啊……爺……太大力了……輕點……」指尖無助的摳著石桌。
「不輕。」
他就喜歡看她行房時苦苦哀求那可憐的樣子。
嬌弱酥綿的嗓音特別能讓男人興奮。
他持續奮力撞擊,就連石桌都被撞得離了原來的位置。
兩人纏綿到了下半夜才由石滄樵抱著暈睡過去的婉娘回房睡覺。
翌日,三名丫鬟起床時,均掛著兩顆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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