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已是布置完毕,该去报丧了。”
景闻铖点点头,“我这就去写帖子,稍后你派人送出去。”
“是。”周顺欲言又止,“若是平常,书房中该由小厮伺候笔墨,但这报丧的贴子……”
剩下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白木槿还当是这里面有什么是她不能听的,周顺是在避讳她,便想着先行离开,好方便他们主仆二人说话。
但,想要离开又谈何容易?
从周顺过来时起,白木槿就一头扎进了景闻铖怀里,她怕那两团露在外面的大奶子被周顺看到,情急之下便将胸脯贴在公爹身上,眼睛也不敢乱动,此时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抬起头,怯生生问道:“父亲,可要我先离开?”
如此依赖恭顺的姿态令景闻铖心头一软,想到她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况且景修昌去世也不是她的错,相反她对夫君一向温柔包容,从未因为他身子不好,不能人道便给他冷脸,景闻铖爱屋及乌,更是对她严厉不起来了。
“不必,话已经说完了。”景闻铖挥手示意周顺退下,揽着儿媳走向一旁的侧间。
白木槿懵懵懂懂地跟着他,见景闻铖寻了一把椅子坐下,又牵了她的手,让她站在他面前,她的衣襟还敞开着,那对丰盈雪润的美乳正对着景闻铖的脸,方便他仔细端详。
火热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在她的双乳上来回扫过,白木槿越发羞臊,声音里都带着颤,“父亲,为什么要……要盯着……我的奶子看?”
“你这小奶头嫩得太过了,折腾两下便肿得这么大,若是叫不知道的人瞧见了,还当是我欺负你了。”景闻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大手摸上那只刚刚从景修昌嘴里拔出来、如今红肿骚胀的奶尖,“你当知晓咱们这里的风俗,像咱们这样的人家,报丧用的帖子也是有讲究的。”
“有什么讲究?”肿胀的小奶头本就难受,再被景闻铖捏弄爱抚就更是快感连连,白木槿颤抖着娇声问:“父亲……嗯啊……为何要玩我的奶头呀……啊啊……不要捏了……奶头又酸又胀的……”
景闻铖放开了那颗饱受蹂躏的小奶头,目光转向另一颗只是有些微微挺起的粉嫩乳果,“你可知道,报丧的帖子要怎么写?”
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白木槿只知道她身为寡妇,在办白事时肯定是要和家里的男人们做那等事的,但是这里面具体的规矩却是不太清楚的,便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要写那报丧的帖子,须得用遗孀的淫水来研墨。”
“可是……”白木槿更迷茫了,“淫水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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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槿在家时爹娘只管让她干活,出嫁快一年仍是处子之身,这淫水二字她听都没听过,自然不知其中关窍,一双美目水盈盈地看向公爹,眼角处泪痕未消,殊不知正是这副楚楚可怜又天真懵懂的神态,最能拨动男人的心弦。
“父亲……”
她怕公爹嫌弃她什么都不知道,便想着不论景闻铖怎么吩咐都要好好配合,只是现在她这衣襟还敞开着,白里透粉的一双大奶还颤巍巍挺在景闻铖面前,被他一个劲地盯着看,委实羞得难受,连腿间那处没人碰过的地方都有些不舒服了,麻酥酥的犯了痒。
景闻铖抬眼,目光凛冽幽暗,“怎么?”
“需要的淫水哪里有,我这就去打。”其实白木槿想问的是,能不能先让她把衣裳穿好,可一对上景闻铖那黑沉沉的眸子,竟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她心头一颤,便吓得不敢说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景闻铖叹息一声,不过也对,景修昌的那身子久病沉疴,自然是无法带她领略男欢女爱,事到如今也只能由他来教了。
他突然出手,抓住那一直在他面前摇颤的乳肉,温柔地揉捏着,“你哪里也不用去,这淫水就在你身上。”
景闻铖唤人送来笔墨纸砚,下人进门时又将白木槿按进自己怀里,用自己宽阔的胸膛将她那对丰满勾人的大奶子挡了个严严实实,待下人走后才将她放开。
白木槿即便是成亲有段日子了,也从未被男人这样强势有力的拥抱过,当她的胸脯完全贴上景闻铖的胸膛,男人火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到她身上,烫得她骨子里都在发痒,那颗被吸嘬拉扯过的小奶头痒意犹甚,酥酥麻麻的,弄得她居然又想被男人嘬弄一番了。
她情难自抑却又羞于将动情的感觉说出来,便艰难地转移话题,“不知我要怎样才能帮到父亲?”
“这事说来倒也不难,你只要乖乖听话便好,先将亵裤脱了,坐到桌上来。”景闻铖说话时看似平淡无波,其实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不断告诉自己如此行事都是为了将长子的身后事办好,完全不愿去想腿间凶器已然苏醒的事实。
白木槿大惊失色,“怎么……怎么还要我脱衣裳?”
“不是说了么,我要用你的淫水来研墨。”
箭在弦上,景闻铖不允许白木槿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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