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吊唁。”
“我得出去迎一迎,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景闻铖拍拍白木槿的头,柔声叮嘱,“你也不必去想太多,稍后有人来上香时,你只管按照唱礼说的去做,只消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昌儿就好,知道吗?”
白木槿点头,“是,我一定会听话的,只要是为了夫君好,让我怎么做都行。”
景闻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孩子。”
他转身离开,去大门前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下人们也端着需要之物来布置灵堂,白木槿则是看着景修昌的棺材发呆,时不时地抹一把眼泪。
她还是止不住哭泣,只是不敢再哭出声来。
一段时间之后,灵堂已经布置完毕,白木槿没有心思去看他们都准备了些什么,她正想着没了夫君,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便听到唱礼声,“李员外前来上香。”
听到唱礼声,白木槿慌乱地站起身,挺直脊背站好,一双朦胧的泪眼看向大门口。
她自小在家里便不受重视,爹娘只把她当成干活的下人使唤,出嫁后又被景修昌保护得很好,是以哪怕是到了现在,白木槿也不知道这场白事到底是怎么办的,心里难免忐忑,可一想到公爹方才的话,她又放下心来。
不论需要她做什么,她都要为夫君把后事办好。
第一位来上香的李员外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长相方正,个子不高,站在陪他一同走来的景闻铖身边,不论相貌还是气度都被比下去一大截,不过李员外也不在意,长得不如他又如何?他再不好看,也能玩玩景闻铖那娇娇嫩嫩的儿媳妇。
待到李员外走到白木槿面前,唱礼声再度响起,“少夫人除孝衣,待宾客。”
白木槿一下了愣在当场,怎么还要她脱衣服呢?
难怪要让她在斗篷下面穿上那么羞人的东西,原来是为了给这些宾客看的吗?
接下来就要正式开始黄暴了啊,上车的宝宝们扶好坐稳,顺便投两个珠珠,咱们这就开车了。
听到司礼人的唱喝声,白木槿迷茫地看向景闻铖,男人身姿笔挺,双瞳漆黑,定定地看着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脱便脱吧。
想到这是白事的一部分,她做为景修昌的妻子自然要好好配合,尽管羞臊难言,白木槿仍是把心一横,脱掉了斗篷。
就在斗篷落地的一刹那,那李员外就看直了眼,真不是他没见过什么世面,着实是眼前之人艳丽得令他移不开眼。
玲珑有致的女体几近赤裸,削肩细腰,肤如凝脂,胸前一对大奶浑圆娇挺,只被一条巴掌宽的白色薄纱勒住,雪团似的乳肉挤在一处,在双乳间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乳峰正中是两片小小的樱红乳晕,而在乳晕中央,透过薄纱可以看到小小嫩嫩的奶尖儿。
她的下半身同样是被薄纱裹住,也是巴掌宽的纱条围在胯间,险而又险地遮挡着双腿间的密缝,若说是为了遮羞,可这薄纱又挡不住什么,反倒是半遮半掩的,越发显得艳色殊靡。
李员外两只眼睛都恨不得贴到白木槿身上了,嘴上却说着,“哎呀呀,我那苦命的侄儿,怎就走得这样早?徒留下你孤苦伶仃的无人照顾,真真是可怜可惜,还请侄媳辛苦些,莫在他的身后事上偷懒才是啊。”
饱含色欲与贪婪的目光不断在白木槿身上扫过,她羞得不敢抬头,可这不争气的身子似乎能感觉到李员外正在死死盯着她的奶子,火热的视线将她的奶头灼得发热,竟是开始发痒了。
司礼再次出声,“请家主除去孝纱。”
景闻铖走到白木槿身前,两只大手隔着薄纱托住了儿媳那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沉声道:“我也知道你害羞,可是规矩如此,你且忍着些,也好送昌儿走了这最后一程,别怕。”
“父亲,我不怕。”白木槿抬头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蒙着水雾,可怜中还带着羞怯,“父亲只管动手,我定会做好的。”
白木槿难免紧张,呼吸也越发急促,高耸的胸脯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景闻铖看了一眼便不再犹豫,稍一用力将那层薄纱撕碎。
两团白皙丰盈的玉乳止不住地摇颤,小巧的乳晕上面乳尖半硬,仔细一看还有些发红。
景闻铖的眸色越发深沉,大手在奶子上拍了拍,说道:“好了,你去拿了香,递到你李家叔父手里。”
“是。”白木槿将线香拿在手里,乳颤臀摇地走到李员外面前,柔声说道:“劳烦李家叔父特来吊唁,请叔父上香。”
“哪里哪里,不过是心疼我那苦命的侄儿罢了,应该的,应该的。”李员外一手将线香接过来,另一只手却是五指大张,抓住了一只肥嫩的大奶子,眼中淫光闪烁,“侄媳也来陪我一道上香吧,你且帮我将香点上。”
突然就被陌生男人抓了奶子,白木槿发出一声低吟,又赶快闭了嘴,露着奶子招待前来吊唁的宾客本来就是遗孀的分内之事,任她再怎么害羞也不能躲,只能忍着奶子被人玩弄揉捏的酥麻感,从下人手里接过蜡烛,一根一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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