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写下一张,顺便含住另一颗小奶头,“这奶头便是方才昌儿嘬过的那个吧,过了这么久还是骚胀难消,你这身子就是个好淫的,男人玩得越狠,你便越得趣。”
“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白木槿红着脸直摇头,“父亲……不要再嘬了……这个奶头是夫君嘬过的……啊啊……父子二人怎能轮着嘬我的奶头……使不得呀……啊啊……啊啊……别咬呀……”
“父子二人怎就不能嘬上同一颗奶头了?”景闻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索性停了笔,把那两团大奶子挤在一处,一口将两颗奶尖尖同时吸进嘴里,长舌飞快舔弄奶头,用意用粗糙的味蕾去戳她的乳孔,“你这奶头都浪得不像话,莫说是被我与昌儿轮着嘬了,便是你那小肥屄,将来还要被我和阿瑞轮着操呢。”
白木槿不明白他所说的操是个什么意思,却还是被他弄得一哆嗦,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痒得钻心,像是有许多小虫在爬似的,让她焦躁难安。
“小屄……嗯啊……是这里吗……好痒呀……什么是操……”
奶头酸胀,小屄狠痒,白木槿被陌生的情欲折磨得骚情四起,双腿一软便坐在了景闻铖结实的大腿上,瘙痒的小屄无意间撞上他硬硬的膝盖,她尖叫一声,只觉得这一下撞得她万分舒爽。
“啊啊……好舒服……小屄撞到父亲的腿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她双眼微眯,扭腰摆臀,淫湿的小嫩屄压在公爹的膝盖上来回磨蹭,“真好呀……父亲的腿能解痒……啊啊……小屄喜欢蹭父亲……”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伺候你那小肥屄,真真是欠操!”景闻铖哭笑不得,怎么就成了儿媳的自渎工具了?
白木槿越蹭越舒服,小腰摆得如同风中柳枝,摇曳生姿,“小屄发痒就是欠操吗……那我便是欠操了……啊啊……父亲的腿好硬……撞到我的小骚核了……啊啊……好舒服……”
敏感万分的花核都被压扁了,尖锐的快感再度传来,白木槿终于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宝宝们,行行好,投个珠珠再走吧~~~
白木槿软倒在公爹的怀抱里,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着,小屄紧紧地贴在公爹的腿上,随着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一股热流涌到景闻铖腿上。
意识到这是儿媳在他腿上蹭出的淫水,景闻铖险些破功,若不是余光瞥到桌上还放着没写完的帖子,他真就再也把持不住,当场就入了这小肥屄,差一点,真就只差一点。
他是个男人,但也是父亲,对长子逝去的悲痛到底还压制住了熊熊欲火,他叹了口气,抱起还在恍惚中的白木槿送到一旁的床榻上。
白木槿的衣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穿与不穿已是没有太大差别,景闻铖干脆把她剥了个精光,拉过锦被来给她盖上,“今晚不用你来守夜,你安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还有事要忙,到时候可不像今天这般轻松了。”
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沿,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是,明儿个有什么事,父亲只管吩咐我就是,我会好好干的。”
此时的白木槿太过天真,还以为她要做的是什么体力活,殊不知那些活计虽然也耗费体力,却总归与她所想的差了太多。
她已是泄了好几次,本就困倦不已,如今躺在舒服的被窝里便再也挡不住浓浓的困意,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景闻铖垂眼看着儿媳那红艳艳的小嘴,花瓣似的勾人,他缓缓俯身,纵着自己在那娇嫩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从长子咽气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与这个温柔乖巧的儿媳纠缠不清了。
他长吁一口气,继续坐回桌边去写帖子,只是唯有他自己知道,一向平静的心湖,终是起了波澜,而那掀起波澜之人,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睡得香甜。
思及此处,景闻铖又将目光投向床榻,只见她睡得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睡得极沉。
景闻铖无奈地自说自话:“这才泄了两三次就累成这样,明儿个也不知道会累成什么样子。”
景家在陉安城乃是一等人家,需要景闻铖亲手去写的帖子也不多,他写完之后便将帖子交给周顺,转身去了灵堂,站在景修昌的棺材旁,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就这样默默地站了许久。
后半夜,弯月西照,白木槿小腹内涨,起夜过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坐回床上,拥着被,看着月光从窗棂的缝隙里挤进来,回想起景修昌这个人。
景修昌是她的夫君,虽然他们之间并无夫妻之实,可他却是对她最好的人。
白木槿生于草民之家,日子过得艰难,父亲四处给人打零工,母亲做些浆洗衣裳的活计,日子过得勉强糊口,怎么也说不上富裕,而且她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后面还有两个弟弟,自从弟弟出生之后,白木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因为父母都有事要忙,家中照顾弟弟,伺候几口人饮食起居的琐事便都落到了白木槿身上,她干着最多的活,吃着最少的饭,动辄挨打受骂,就这样爹不疼娘不爱地活到了十七岁。
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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