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得行了大礼候着。
鱼知鸢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却并未见到她那个惹了事的继妹,装作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虚与委蛇了几句,在她父亲和继母的热情下迈进了尚书府。
鱼尚书是十几年前的探花郎,饱读诗书的书生就爱风雅之物,因此整个府邸亭台楼榭,诗意盎然,青石板铺就的长廊里枝丫攀叠,倒是个景色怡然之地。
在这般好颜色的地方,自然是得说些扫兴的话才不枉费这热情。
“怎么不见妹妹?可是病了?在闺中时就常同妹妹说体己话,不过是嫁了人的三日光景,就攒了好些话想同妹妹说,不知妹妹身在何处,怎得不来同我相见?”
继母的神情一滞:“回世子妃,小女身体不适,恐过了病气惊了殿下,妾这才不准她出来,还望殿下恕罪。”
“哦~果真是病了啊。”鱼知鸢眯了眯眼,将调子拖长又端了些戏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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