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赏赐让院中其余的丫鬟和小厮,在她走后交给老太太。她在信中陈情,道她辜负了老太太的厚爱,长媳的手镯也一并还给了老太太。
诺大的定国侯府,也就一个圆圆是她要带走的。圆圆本就是她的陪嫁丫鬟,而且在路上总得有个丫鬟照应一二。古代可不比现代,从长安到江南,也不知这马车要在路上走上几日。
翌日,鱼知鸢借由送父亲的名头,带着圆圆和一个驭车的小厮一早就去了城门口候着。
鱼尚书并不知晓她的意图,让她送了几里地后,才下了马车请她留步。
鱼知鸢颇为无赖道:“爹爹可是不认我这个女儿?”鱼尚书甚少听鱼知鸢唤他爹爹,一时有些怔住,不免着了道连呼:“自然不是。”
鱼知鸢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如此,那女儿同齐霂和离后,孤家寡人一个,可不得就此投奔爹爹。”
“什么?!和离?你这是?”
鱼知鸢费了好些口舌,又是撒娇又是揭了她身世的底,才让鱼尚书接受了她一系列的风驰电掣。
鱼尚书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为父总归是依着你的。”
鱼知鸢没有良心的嬉笑了一番,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城门,终究是同这长安城断了凉薄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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