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霂苍白的骨节捏着手中的汤匙,搅了下碗中的汤药。
“我?睡了很久?生?生了?!”鱼知鸢错愕地睁圆了眸子,直直扫向自己卸货后憋下去的肚子,果不其然,那里头早就没了一个爱动弹的小祖宗。
“小小鱼呢!”她偏头问道。昏沉时的难产字眼又浮现在了她脑海里,她的心陡然高悬起,呼吸一滞。
齐霂垂眸抿唇,执着汤匙的手,递到她唇边:“你将药喝完了,我再告诉你。”
鱼知鸢急着见小小鱼,懒得在同齐霂扯上几句,当即夺过他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好了,我的宝宝呢?”她放下汤碗,侧身正对着齐霂,一张小脸上全是对孩子的关切之语。
齐霂滚了滚喉头,强压下心中的酸涩,将空着的汤碗放置在床榻一旁的矮脚凳上,双手攀着鱼知鸢的肩膀,在她身后递了个枕头让她舒适地靠在床榻上。“你安心的躺着,我去将孩子抱来。”
“嗯嗯,快去吧。”闻言,鱼知鸢总算了松了那根紧绷着的弦,松缓下身子,双眸发亮,直盯着齐霂,迫切地赶着他快去将自己心心念念的宝宝带来。
“鸢宝,我……”
“嗯?是宝宝不方便吗?那你扶我起来,我自己去见他。”鱼知鸢极其敏感,听不得半点转角,见着齐霂一脸的难色,她又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莫不是因为不足月,所以孩子身体不好,齐霂这才要千方百计的拦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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