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连续几日被皇帝召去侍寝,可见这老皇帝对她的喜爱,不过毕竟年纪大了,有心无力,那皇帝射出的精液也是越来愈少愈加稀薄,勃起的时间更是越来越短,便是连吃药也撑不了多久,草草便了了事。
温情染却是越发觉得空虚,夜里腹中隐隐疼痛,骚穴里的淫水便是连那玉杵也堵不住直往外流。看这情形温情染心下慌乱,知那凝精丸怕是发作了,这几日那皇帝的稀薄的龙精是压不住这凝精丸的药性。
正在慌乱时那床幔便是被人从外头掀开,原是那秀禾,她仔细看了看榻上满头大汗的温情染,将手里的物事塞到温情染怀里。
把这个换上跟我来。说完便转身出了屋。
温情染打开那团东西才看清这却是件宫女的衣衫,她不知为什么秀禾要她换这个,犹豫了一阵还是脱了那汗湿的外衫换上了那套宫装。
待是换完了衣衫出了门,那秀禾正站在外头等她:这边走,莫要叫人看见。秀禾带着她沿着小路绕过一阵,路上遇到人便让她低头,路是越走越偏,直到个破败的宫殿外头才停下脚步。
她让温情染留在原地,自己上前查看了一翻,不多时便从里头出来,对温情染说道:快进去罢,一会小声点莫要叫人听到
温情染此时已是浑身发疼,骚穴里的淫水几乎湿透了整个下衫,腹中似有条长蛇在里头钻来钻去,翻搅着她的五脏六腑,骚穴里却是出奇的痒,眼下也是没有时间再去思考,撑着身子便进了那殿里。
里头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很是破败,这殿里似乎许久都没过人气,地上满是落叶灰尘,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霉味。低下的地板发出咯吱声,温情染走了两步有些不敢进了,她站在原地喘了两声,便转身往回走。
才走两步,那门却砰的一声合上了,那门上镂空的雕花映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他身型高大魁梧,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模样,这般黑漆漆的配上这殿里的情形倒似个索命的恶鬼。
温情染吓了一跳,盯着那黑影心砰砰直跳,见他朝自己走来,吓得尖叫了一声,反身就往后跑,还没跑几步便被人一把扯住了衣颈,将她一把压在那大殿的柱子上。
那人重重的压在她身后,侧头含住她的耳朵,濡湿的舌头伸进她的耳蜗里舔了一圈,粗重的喘息声好似山野里闷叫的野兽,温情染头皮发麻,整个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你是谁?她颤着身子发问,那人却在她身后发出一阵闷笑声,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异常的阴森可怖。他的大手伸到前头钻进温情染的衣襟里,捞住她一边奶子肆意玩弄,那手极大手上还布满了粗茧,刮得温情染浑身发颤。
觉察到她的反应那黑影更是嚣张,一只手微抬便将温情染举到了半空,身下那濡湿的下衫便露了出来,伴着锦帛撕裂声温情染那对浑圆饱满的肉臀便暴露在那黑影面前。
啊嗯啊温情染还来不及反应,那黑影已是张嘴含住了她泥泞的肉穴,那人仿若是渴极了,含着她便是一阵吸溜,舌头更是直往她肉洞里钻,那舌尖极为有力,钻到她肉穴里勾住那堆软肉,一顿翻搅。
温情染抓着身前冰冷的柱子,整个腰背都绷得紧紧的,两条腿夹着身前的柱子,身下的肉穴被那黑影掰开吸得啧啧作响,她下腹被那黑影吸得酸胀不堪,觉着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吸出去一般。
那人却是抓住她那两条在半空中晃荡的小腿,将她往下扯。温情染抓着身前的柱子,挣扎着想脱开他的钳制,那黑影却是毫不在意,挺着掰开她两条腿便将挺着自己的腰挎在她光溜溜的腿间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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