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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2)

明白了,叫你的东西都搬到楼上,今夜起为我们单开了一门,挂的是花糜。”

二楼没空置的地方,那是不知被玩弄结束后会卖给谁的琴倌儿腾开的一处。

你方唱罢我登场,始终作响的不是曲儿,还是金银权势,逼得人随波逐流。

“他……”花儿还有些犹豫,他第一次站在二楼的地方往下看,站在高处的感觉让人心惊。

“山脉更迭,草木荣枯。”萧靡不接他的话,只告诉他这么一句。

花儿只得走进门去,门口的花糜他甚至都没记住样子,只知道一个字那样的普通,另一个那样的看不清。

他们两个闲不得,得把这个更大的屋子里弄出来各种障眼法,弄好机关技巧。才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如鱼得水。

夜不知不觉深了,花儿手里的纱布一滑,针扎在了手上,一个小小的红点冒出血来,门响了,他下意识要去接人,可立刻被身处的衣柜带回了理智——

不是马场,是今天那个粗犷的男人。

萧靡穿着他的衣服在外头,花儿一边儿分心听着动静,一边儿不免的想起了马场。

他今日才从萧靡那儿知道,自己屋里那些摆的石头,马场不是真随手捡了给他玩儿的。

那一个个都掏空了,里头塞的是实实在在的金银块儿,是马场攒给他的安身立命的本钱。

他们如今弄这一场大戏,物件儿花销都从这里来。

“你叫什么来着?花糜是吧?”那男人说话了。

“花糜见过军爷~”萧靡隔着面纱去看,这男人生的虎背熊腰,这会儿没有靠近他的意思,不知是图什么来的。

“爷您请坐……吃茶吃酒?”萧靡的手都摸到了酒壶,对方却粗声粗气的要吃茶。

茶水倒好了,那眼神锐利的在他身上扫,一言不发。

“你怎么知道爷是军中的?谁给你透的底?”

“奴眼拙,瞧您威武,自己胡乱认了,您别怪。”萧靡学着花儿平日里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低着头,掐着嗓子装可怜。

“带着这玩意儿干嘛,叫爷看看你的脸。”

“是……”萧靡慢吞吞的撩起面纱,露出一张柔媚又可怜的脸来。

这人手巧如神,把自己和花儿的脸糅合起来,取了个两人脸上都能画出来的装扮,叫他们互相替换起来,天衣无缝。

那汉子左看右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观音什么模样?

“爷只问你个话,你如实说就成。”

“是~”萧靡心里一紧,却听对方问了个和自己所设想的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可见过人生的像观音?”

观音?萧靡莫名。

“爷,奴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萧靡如实回答,那是什么面相,哪能是人人都有的?

“啧,不是女人,是男人,十有八九就是你们这里的男人,你一个也没有见过吗?”那汉子有些急了。

“您恐怕是找错人了,奴才到这楼里来,还没和旁的人见过面,只怕这楼里就算有,奴也给您说不出一二来,您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去找些待的久的问问。”

那汉子听了,没说话,把手里的茶吃完了,又待了一会儿,“有人再问,就说爷睡了。”

然后居然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萧靡看这怪人跳窗出去,立刻趴过去看,那窗后头是条窄巷子,巷子一头通,不怎么过人,最多是些找刺激的人在那儿野合。

可今天就难得得偏偏有些人,萧靡看到汉子跳下去刚好撞上一波人,那里头有个身影眼熟。

被绳子五花大绑,蹭的极脏,被牵着绳子,光着全身在泥坑水沟里爬,堵着嘴,挨了打便发出低低的呜咽,竟是琴倌儿,不知是不是今日那个和他过不去的让他丢在这儿被人给撞见了,还是他的买主又做什么花样,隐隐约约正有些哭声。

那汉子本来要走,听到哭声熟悉又回头,“你是今天那个弹琴的?”

又不等对方回答他便确认了,“我问你,你在这楼里待的时间可久?”

那琴倌儿看他身影高大,呜呜的点了头。

这汉子立刻转过上来跟他左右那群人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真把这琴倌儿提起来,扔了件衣裳就拉着走了。

后头巷子里安静下来,萧靡把窗子合好拴住,这才回去打开了衣柜。

“他走了,花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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