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赏赐了吗?他今日没被为难,是有人交代过了,连这个送来给他的小猫崽子,也是赏赐的一部分。
花儿只觉得心惊胆战,又觉得心里灌了蜜糖。
正纠结着,外头却有敲门声,他立刻把毛团藏到身后,上前去开门。
却不想来的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竟然是抬着些物件的仆从,他没敢出声,对方也没有要问他的意思,只把东西很快放下,就要走。
“稍等,请问这是……”花儿才一开口,就见有个回头的,“你姘头买给你的,你竟然不知道?”那人虽然没怎么他,可对这地方的嫌弃溢于言表,又上下打量,并不能理解花儿到底哪里值当人给他花这样的价钱。
是马场,这样大肆动作,难道不担心叫人发觉吗?
他将那床榻铺好,分明忧心忡忡,那毛团却往他身上钻,腿心最热,猫崽寻暖,在那里蹭作一团。
他从前叫刻意养过,胯下最是敏感地,手忙脚乱的把猫崽放在一旁,把炉子点了一个暖的,给放过去。
猫崽睡得极快,并不管自己撩起来的火。
可等的人也还没来,花儿越是想忽略,就越觉得心痒难耐,他躺下平复,却偏偏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新铺的被是才晒过得,上头是太阳晒过的味道,和马场身上的味道那样像,他越想越觉得难耐起来,一手从身下的被子里摸到一角,慢慢的扯了出来。
另一只手顺着摸下去,用那衣服包裹,而后握住了躁动的地方慢慢揉搓出咸腥黏腻的液体来。
那拉扯出来的灰布是那件马场的外衣,陪他夜夜睡到天明,现在还得替他遮住羞红的脸,急促的喘,与昂扬的欲。
粗糙的布料随着呼吸摩擦唇齿之间,被吞吐的舌尖濡湿,他索性把这块布角卷进嘴里,舔弄着,潮湿的窒息带着快感攀升,爬的人理智全无。
马场推门而入,第一眼就看到这番景象。
他呼吸放轻,慢慢的走近生怕打扰了床榻上头磨蹭的人,那少年抱着他的外衣,舔舐着,浑身摩擦着,发出细微情动的声音,眼睛紧闭,锁着眉,像是得不到痛快的焦躁,又像是沉溺在情欲里头的难耐。
马场看着他难耐,看着他自己疏解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看着他把下体磋磨出水声,那灰色的粗糙料子带来的刺激太强,敏感的顶端经受不住,吐出的腥液浸湿了一片,看他赌气睁开眼睛要另想办法,然后看到了自己。
花儿的瞳孔猛的一缩,受了惊,可手还在下身,马场以为他要立刻躲起来,没想到少年色欲熏心,竟然盯了他片刻,忽然手上的动作加快起来。
“呃~场哥,摸摸它,好不好?你摸摸它吧……”
马场像是受了引诱,又像是格外清醒,他伸手把那被蹭出肉红的滑溜茎头剥出来,粗糙带茧子的手握上去,拇指近乎粗暴的搓动起来,花儿那含糊的声音猛然变得尖利起来,一条腰挺起弹动,剧烈的喘息从肺里挤出来,急促而可怜的“嗬”声铺满了屋子。
“这床榻如何?还硌腰吗?”马场一双手从上到下摩挲一遍,在那腰侧熟稔的找到了一条不属于他杰作的红痕,那是磕碰出来的伤,这是昨日就有的,他今天才打听到这消息。
花儿在外头等着接待陪客,那陪客确实是陪同别人来得,看着男色甚至厌恶,可这人身边儿的仆从里头有个通吃的,看见花儿上前,就故意和他套近乎,花儿陪着笑脸,一边儿应付一边儿套话,却没料到这人竟然得寸进尺,口口声声说着花儿故意勾引他,拉拉扯扯到角落里,就要撕了他的衣服,挣扎之间,花儿挣扎摔在一边儿,将腰上磕了一道,这么大的动静叫人立刻注意到,才叫他逃过一劫。
衣服破了还能缝补,可腰伤了,做那事儿的时候难免遭罪,昨夜把人硌的不轻,马场不想着让人歇歇,反而买了床榻,这会儿拿话臊人家。
花儿倒也不是很害臊,抬手拉着马场那手往下摸,嘴里嘀咕念叨:“疼不疼的也得摸了才知道……”
疼不疼的摸得也不是地方了,那只常作乱的手这会儿被拉扯带到雪白而隐秘的起伏中央,那里没有磕碰的红痕,只有一点隐秘的肉红,藏成花蕊,却也逃不过夜夜被迫在人手中绽开的命运。
“怎么,疼的竟是这里?”马场看他这赤裸裸的求欢,竟有些笑意,他那手早就把这面前的皮肉玩的熟练。
一盒方寸大小的球盒衔在花儿嘴里,叫他口中津液浸润,马场单手一拧,露出里头散发幽香的脂膏来,他抬手挖出来些,那脂膏触及体温化作透亮的油液流淌,不等浪费,就被送进体内去了。
马场大咧咧跪在人两腿之间,一只手对着门户大开的少年脆弱处抽动摩擦,牵连出透明的水尾,他那灰色的衣裤被撑出一团,形状明显,可那闲置的手却没急着疏解,反而不紧不慢的把那球盒扣住,然后二指微微用力,把那小小的球儿卡进了花儿唇舌齿间。
呻吟模糊,吞咽吃力,呼吸声急促的跳动在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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