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外翻又中空的淫洞,源源不断的留着液体,肿大的肉一抽一抽的,如同玩烂了一样,挂在穴口。
贺欢告诉自己老婆取出来了。
本卓视野恍惚的看了向贺欢声音的方向,好疼!本卓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贺欢端来了水,拿上了药膏,在沙发拿了抱枕,涂抹好了药物,小心将本卓侧翻着,两腿之间夹上抱枕,让本卓会更舒服一点,再喂了水。
小小的休整后,贺欢用干净的被子在大床的靠边位置铺好,在将本卓连拖带推的移动过去。
和本卓相比,贺欢的体型是更小的,干净的薄被一盖上,贺欢用手轻抚着本卓,“老婆,已经没事儿了。”
本卓回抱着自己的雄虫,呼吸均匀。直到他感觉到胸口有点点的湿热,轻环着他的雄虫,抬手抹了下什么,然后有轻轻的放在本卓的身上,本卓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偷偷流泪,还不想自己发现。
本卓勾了唇角,他知道,以后他会是雄虫脑子里、心里不可替代的雌虫。就算之后贺欢回有其他的雌虫。
本卓很快惬意的进入了梦乡。
到了固定的时间,本卓睁开双眼,身边是熟悉的贺欢,空气是淫乱裹挟着药物的味道,阳光铺洒,和之前每一个早上不同的样子。他离开了贺欢的怀抱,环顾四周,如果不是还要上课,他很想留在这里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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