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风月场所,穿着暧昧,被灌酒灌到神志不清,还和异性抱在一起。
这些细节,已经足够男人在自己的幻想里,将女人贬进泥土中,变成一个人人可欺的玩物。】
宗盐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一切好像还历历在目,生动地在脑海中演绎着。
司疆却已经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是谁?”
“不用做出这副表情,司疆。”
宗盐耳边接连响起惨叫的声音。
“你应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你曾经的朋友们。”
她的宠物脸上的血色一瞬间全无,只剩惨白。
“碰我头发的人,手大概是断了。”
“抓住我想把我拖到树林里的两个人,现在应该是脑震荡躺在医院里吧。”
她右手肘击对准了一个人的太阳穴,同时抓起电脑,砸在了另一个人的头上。两人当场就晕倒了。
剩下两人,在和白袤缠斗。
白袤看起来乖巧,实际上也是跟着长辈学太极长大的。
“剩下还有两个,有一个人的名字你一定会觉得耳熟。司少。”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司疆很想摇头,他不要听。
因为后果他无法承受。
“他叫——李杰。说是来为死去的你出气呢,凭什么你司疆大少爷生死不明,而我,一个被司少看不起又针对多年的老鼠,却可以拿着奖学金,通过不知道什么下作手段赢得比赛,过得这么风光。”
【“你胡说,学姐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就是凭实力获的奖!”
白袤脸上也挂了彩,但是依旧不服气地和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呵呵,小白脸,你怎么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告诉你啊,这个女人啊,就是夜场里那种谁都可以上——啊!!”
宗盐脚尖踹弯了他的膝盖窝,趁他失去防备,又一脚踩到了他的身下。
李杰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终于,学校保安姗姗来迟,把他们都带去了教务处。
如果不是白袤死证,恐怕这群公子哥已经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了宗盐身上。
可不管如何,因为其他几人身上伤不轻,宗盐还是被警告处分了。
甚至于她刚获得的名次奖励,也会被酌情取消。】
宗盐走出教务处后,本想和白袤分道扬镳。
她觉得,经历了这场闹剧,估计这个学弟这辈子都不会再想靠近她了。
没想到白袤跟了上来,一直嘴巴里骂着那几个人,一边小心翼翼地安慰她,生怕她被伤到了心。
“宗盐学姐,我相信你,我只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人,不会听他们那些小人的污言秽语。”
“他们太low了,这种泼女性脏水的词,放电视剧里都老土又过时。”
两人一起出了校门,宗盐买了药,给白袤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便让他先回校了。
然后,她便去了路边一个简陋的理发店,剪去了一头长发。
发丝落地之时,她的头皮还在隐隐作痛。
如果长发只会是被他人挟制的弱点,那不如舍去。
“现在,司少,你觉得什么是公平?”
宗盐说完,便要穿上衣服。
“不要叫我司少。”
司疆痛苦地摇头。
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是司少,不是那个人。”
“我是宗盐的宠物,我不认识那个人!”
一把迟来的火,终于开始灼烧司疆那曾无比傲慢的灵魂。
他终于知道伤害别人应该是什么滋味。
就应当是如今这种,被焰火焚烧的痛。
比受害者承受的还要多十倍的痛。
过往做的孽,犯下的错,不会消失,不会被掩盖。总有一天,它会带着复仇的长剑,趁其不备,一刀贯心。
宗盐看他哭闹,心里毫无波澜。
“对,你是我的宠物。所以我没有怪你。”
所以她就算内心再如何汹涌,也没有对司疆动手。
宠物是宠物,司疆是司疆。
她能分得很清楚。
司疆仰头看她,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似乎是在替本该哭泣的人流泪。
他把玻璃罐子放到茶几上,跪到宗盐脚下,低下头。
“我是你的宠物,我不是司少。”
他从膝盖开始,冰凉的双唇颤抖着贴到那发烫的伤口边缘,带着无尽的后悔与疼意。
正是因为距离第一次如此近,他看到了更多过往的旧伤疤。
割伤,摔伤,烫伤,各种各样的类型。
像一页页沉重又腐朽的往事,被吹起一角,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开。
司疆不知道此刻心中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自己有一股冲动,把这个人身上的,所有的伤痕,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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