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锐的云骑军小队。
云骑军有女有男,性别倒是挺均衡的。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处调来的。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头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洞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身体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胸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穴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嫩呼呼的前列腺,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射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他浑身一颤,竟然在这时射了出来。
不知道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射精的景元双目茫然,腿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射出来。”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头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他回过神,顶着半红肿的脸,低低应了。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根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景元抬头,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你略有些讶异。
因为体内存在着星核,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露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做的事?”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身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彦卿大概不会知道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洞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小少男兴致勃勃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精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身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处去。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岗位。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肠肉毫无规律地涌上来吮吸着与你通感的假阳具——牵动整个下半身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他仰头努力吸入氧气,嘴被一根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吸。
所有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喉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吟。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肠肉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具含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软的肠子里。
红彤彤的肠肉翻出来又被肏进去,穴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含住阳具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道他是个处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敏感淫荡。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体内,阳具顶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欲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他英俊的高潮脸上,眼睛朝顶翻去几乎只剩眼白,勃起的阴茎被迫射尿失禁,粗壮水柱喷出一条长长弧线,撒在彦卿天蓝色的干净外袍上,源源不绝,一股接一股地持续喷涌,完美契合你操弄他的节奏。
你把假阳具拔出来时,几根粗屎也从景元屁眼里头滑了出来,他跪趴在被淫水尿液打湿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布满红色痕迹的白皙皮肤下是收缩抽搐的肌肉,你看着他瘦削的脚踝,又想把他拖回来再干一次。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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