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点玉的阳物全部吞进自己的身子里。呻吟声被全部堵住,快感翻了倍一样煎熬着这具年轻的身体,月泉淮眼角绯红到几欲落泪,他紧紧夹着点玉的腰扭动着身体,几乎挂在了点玉身上不住索求着。点玉吻着他,两人的唇舌疯狂地纠缠,有湿黏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缓缓滑落。点玉用手抚慰着月泉淮身前的那根东西,却突觉后腰处被月泉淮的双腿一锁一扣,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猛地推向他的身体,刚抽出的性器就这么猛地插入!
月泉淮痉挛着绷紧了脚尖,后穴一阵抽搐似的紧缩,身前喷出一股股白浊,弄脏了两人的胸膛。他受不住般仰起了头,呻吟浪叫尽数被早有准备的点玉堵在嘴里,只溢出一两声哭泣似的软媚呻吟,他眼尾的绯红被泪水洗得湿漉漉的,连带着晕红的双颊也已满是潮湿,被点玉一点点温柔地吻去。
月泉淮体内又湿又热,轻轻一动就是黏腻的水响,又吸缠绞裹个不停,催人出精。点玉喘息着,好生忍住爽快到令人脚软的滋味,低头不住亲吻着月泉淮的脖颈和肩膀,又一路吻到胸膛,将白腻的浊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又轮流含住两颗被冷落许久的硬挺乳尖,将它们吮得又尖又红。
月泉淮不比点玉是双性之身,胸前两团绵软小巧,他的胸前是实打实练出的饱满胸肌,一手覆上去握都握不住,白皙柔软的肌肉随着五指的抓拢而深深凹陷,又不甘示弱地从指缝中爆出,争先恐后地挤着点玉的手指,那点娇嫩的樱红更是尖尖挺立,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招摇着。点玉缓缓地动着腰身,插出满室黏腻湿润的咕叽水响,双手轻轻抓揉着月泉淮光滑细腻的胸肌,不时低头嘬咬那对殷红的乳尖。
这手法还是他从月泉淮那儿学的。点玉向来心灵手巧,学东西极快,哪怕月泉淮只教过一次也能充分领悟,甚至举一反三、温故知新。他仿佛幼猫踩奶一般揉捏着月泉淮的胸脯,又好像小儿吮奶一般吸吮着月泉淮的乳尖,总觉得义父的胸膛有种隐隐的甜香,吸引着他更用力地揉捏,更认真地吸吮。或许那香气是熏香的味道?可为什么到了义父的身上就这么似乳如蜜,引得他喉咙深处都发起干渴的痒?
“逆子……”下身的快感酥麻绵长,惹得人浑身懒倦,又热又软到几乎融化。月泉淮双颊潮红,勉强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模糊黏腻的叱责,鼻音浓重,春意软绵,如娇似嗔。他不喜点玉这般玩弄他的胸,这总会让高高在上的月泉宗主有种自己被当成女人用的错觉,但这种意料之外的快感又让他满足快活。尤其当点玉捏着他的乳尖捻弄时,那种快感让他舒爽沉沦。但点玉松开手后,胸前那股子不满足的痒劲简直深入骨髓,痒得他发疯,只有让点玉再好好吸吸咬咬才能舒缓。月泉淮不喜欢这般受制于人,但点玉又弄得他着实爽快。
那就让他再痛快点。
月泉淮凤眸半睁半阖,情欲弥漫,眼神水光闪烁,春意朦胧。他懒洋洋地伸手勾住点玉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前。他挪了挪位置,不期然点玉的嘴唇猝然撞上敏感的乳头,惹得月泉淮轻抽一口气,呼吸又重几分。
义父的意思已经如此明显,点玉自当遵从。他张口咬住月泉淮的乳尖小口小口啮着,将那颗柔软的小肉珠咬得又红又硬。一只手抚上月泉淮的另一半胸肌大力揉捏着,指甲不断剐蹭着那点柔软的殷红。
粗暴的力道带来别有风味的爽快,月泉淮的喘息一时乱得不行。他享受着胸前传来的快慰,爽利之下,连夹杂的点点刺痛也是助兴的绝佳春药,他舒爽地想要呻吟,却又不得不不情不愿地咬住唇瓣,任凭快感在体内横行霸道,撞出一声声呜咽似的喘息。
好舒服……再用力些……
他将点玉的头又往胸前按了按,无声地催促着自己年轻乖顺的义子多卖卖力。点玉听话地用齿尖噙住他的乳尖,慢条斯理地含在牙间反复轻碾,仿佛要从那颗殷红的小果之中榨出什么黏稠香甜的汁液。他一手催促地揉捏着月泉淮的胸肌,另一手覆在他的胸前大开大合地揉搓着,拉扯着那道红色的伤痕都变了形,扭曲地随着点玉的动作摇晃着。
一边乳尖被磨得又痛又痒,一边被揉得快意连连。胸前伤口传来阵阵钝痛,另一边却又传来尖锐的无上快感,月泉淮皱着眉张着嘴喘息不停,说不清自己是痛是爽。疼痛化作甘美冲击着脑海,爽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马车摇晃,点玉插在他体内那根大逆不道的东西也跟着摇来晃去,快感不断地堆积,月泉淮双眸失神,下腹的阳物已经挺立,前端马眼不住翕张着,饥渴地渗出点点清液。
不……不够……还不够……
月泉淮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伸手从背后揪住点玉的长发扯了扯,欲求不满地哼了一声,小腹一缩,湿润的小穴立刻夹紧了点玉。
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水润湿滑将自己紧紧包裹,点玉闷哼一声,呼吸都有了片刻的停顿,他用最后的理智抬头吻住月泉淮的唇瓣,双手掐紧了身下人的细腰,狠狠撞了进去!
“呜……!!”月泉淮一下仰起了头,勾人的凤眸半闭半睁,甚至微微翻起了白眼,销魂蚀骨的媚叫都被点玉堵在口中,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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