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几乎将半个身子攀在姚舒云身上,隐约间一股药香飘过,让他闻着心情安定,不知不觉间身体便瘫软大半,分开时气喘嘘嘘的靠在对方身上,还不忘夸赞自己,“看来我的魅力无穷,让姚大夫欲罢不能了吧?”
“呵!”姚舒云淡定的擦掉留在唇上的水渍,冷漠道,“是程东家发情了吧,今日我是来找程东家商量要事的。”
“大晚上你来找我商量事?”听听,听听,这发言像话吗?夜半三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这人居然正儿八经来商量事,听到这种话,要么就是他听错,要么就是姚舒云有病。
“程东家难道不知姚家药堂白日病患很多?”
自然知道,程郁都不知道去几回了,当然知道那些如狼似虎的姑娘多喜欢去药堂,这么算起来,姚舒云确实只有这点休息时间。程郁眯着眼睛坐回椅子,擦着头发道,“不知道姚大夫找我所谓何事?”
“我要一批能防水的布料。”
程郁很是给力的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道,“姚大夫怕是走错了,从瑞绣坊出去转两条街就有一个布庄,你去那里谈生意合适。”
“我知道你手底下有个布庄,这件事只有你来做合适。”
“你怎么知道?”
程郁瞪大眼睛,他名下确实有个布庄,不过不对外开放,知道的人不多,一般用于研发新色调,或者新样式的布料,他打量胸有成竹的姚舒云,“姚大夫,你是不是特意调查过我?”
瞧着得意的人,姚舒云淡然笑道,“是。”
程郁心脏猛地一颤,又迅速低下头,“知道了,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好。”
“啪。”程郁双手合十,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他伸手拉过姚舒云的手,两人双双跌摇椅,承受两倍重量的摇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他坐在姚舒云腹部,手指勾着姚舒云散落的头发,道“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姚大夫是不是应该付个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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