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扣着晏里的脑袋往自己无限贴近,汹涌而强势的深吻。
晏里的嘴巴被alpha搅得天翻地覆,吸氧的速度不及对方的掠夺,很快便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满脸通红,在对方还吸着他的舌头吞吃时求生的本能让他意外的挣脱alpha的束缚,撇开脑袋大口的喘息。
官驰也微愣,不满嘴里的香甜气息被流逝。他掐着晏里的下巴将人脸转过来,不顾他的抗拒又吻了上去。晏里的信息素不止存在他的表层皮肤,还有他的嘴里,他的肉穴里,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会去侵略抢夺的地方。
阴茎还插在湿软的肉穴里,他自上而下缓慢的抽插。晏里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声。
官驰也亲够了,微微起身,扣着他的双腿固定在肩膀上,眼眸深稠的猛烈操干。
“啊啊,等下!”
细碎的呻吟被撞出红肿的唇,晏里身体里的情潮火山一样的喷发。明明刚刚还温情柔和,怎么突然就凶狠孟浪起来,可他已经没有机会发问,alpha猛烈的操势让他头脑昏聩,除了吟叫吐不出别的清晰字眼。
晏里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脑子懵得很厉害,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到了极乐世界。等那一片白慢慢出现点实景,官驰也已经放下了他的腿并抓着盘在他结实的劲腰上。他欺身下来抱着他,两人前胸紧紧相贴着,黏糊的汗水被挤兑,肌肤随着动作摩擦,鲜活的心脏隔着胸腔皮肉共鸣。
“晏里,再给我点信息素。”
他听到官驰也说了话,但捕捉不到清晰的字眼,迷迷瞪瞪中,肠道里的粗大肉刃又快速且凶狠的穿插起来。
“呜呜,嗯啊……”
晏里又是哭又是叫,感觉肠穴被摩擦出了火,又爽又疼的。官驰也抱得他好紧,像是要把他揉进他身体里似的。他的唇似有若无的在亲着自己的脖颈,鼻子又在嗅什么味道。
官驰也操得格外凶悍,像是要把这一周跟晏里缺失的肌肤相亲在最短的时间内都补回来似的。
官驰也射精的时候,晏里几乎都要被操晕过去,仿佛困得不行一般眼睛很缓慢的一眨一眨,呼吸中带着很轻的哼声。官驰也把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往两边拨,露出光洁的额头,盯着他春情绽放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抓着晏里一条腿十分痴迷的亲了亲他的小腿肚和腿弯。
晏里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挑得一阵麻,他动了动想把腿抽出来,这种拒绝的行为让官驰也微愠,惩罚性的在他小腿肚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晏里“啊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官驰也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里翻了个身成跪趴姿势,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从后面狠狠的深入他。
官驰也的撞击没什么温柔可言,每一下都是急躁的、凶猛的。晏里被操得往前扑,却逃不了多少距离,他的腰被alpha的双手钳得很紧,像是被完全禁锢在一只没有空隙的笼子里,成为猎人为所欲为的猎物。
“官、驰也,呜……慢点,我、我受不了……”
晏里哭得眼睛都疼了,嗓音带着潮湿的软色,他以为他在求饶,可这种示弱落在一个欲壑难填的alpha耳朵里,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药。
官驰也沉沉盯着身下的晏里,洁白无暇的后背,柔软细韧的腰肢,饱满弹性的臀部,塌着腰抬高屁股,呈现一种特别色情性感的画面,他眼睛不自控的发烫,黑漆漆的眼眸里缭绕着很浓郁的雾气,眼尾勾着一抹惊心的红。
紫红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快速的进出,那样柔软温暖的地方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慰,但心底还掺杂些烦乱。他欺身而下,凑近晏里的耳朵舔吮了一会儿,含着耳廓气息很浊且像是质问般的语气:“晏里,为什么没给我发信息。”
虽然他也不知道晏里应该给他发什么,但总应该要发点什么。以前梁诏樾跟他一块的时候,他那些小情人总是信息电话不断,他听着厌烦不已,尤其是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简直连带着想把梁诏樾的脑袋都拧了。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连午饭吃西餐还是中餐都要梁诏樾给他们做决定,无聊智障透顶,偏偏梁诏樾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看着真愚蠢。
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他却希望晏里能像梁诏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样时不时的给他发点信息,打一两个电话,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随便说点什么都好,无聊的“你吃饭了吗”“我要睡觉了”之类的日常闲语,或者一个简单的“早安”“晚安”,都不会让他在那几天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卷起难以自愈的郁燥,在日复一日中加深。
他离开了近十天,晏里什么都没给他发,他们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个不具备任何情绪的“好”字上,这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烦愠。
晏里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塞的脑子发懵,根本听不清官驰也在说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信息”二字,以为他在说“信息素”,很也很委屈的说:“没有,我没有信息素,呜嗯……”
官驰也微顿,声音很轻,却又十分坚定而痴缠的说:“你有。”
然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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