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双手抱着他,腿也在他腰上缠得很紧,把头埋进他肩窝,可怜兮兮的语气:“不要把花花弄脏。”
官驰也眯眼,眸子里有些发狠的情绪,在心里骂他骚货,把人抱起来一路从主卧操到客卧,晏里一会儿小声啜泣一会儿大声吟叫,淫水流了满地,最后被压在床上射了满屁股。
虽然已过危险期,保险起见两人还是不敢太放肆,做了一次之后便去清洗准备睡觉。
官驰也将睡不睡时,听到晏里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只要是你送的花,我都喜欢。”
他微顿,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说:“以后每天都给你送。”
“好浪费呀。”晏里嗓音带着明显的困意,声音也越来越小:“一周送一次吧。”
“好。”
下午四点,官驰也刚把晏里养的两盆多肉搬到阳台的花架上,梁诏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说。”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也不说一声,安安说你去南城了,你又跑去南城干什么?”那边传来梁诏樾咋咋呼呼的声音。
“有事。”他将多肉移了点位置,方便更好的光照。
“那小地方能有你什么事啊。”梁诏樾大为不解,“你那边噼里啪啦的在干什么,好像很多人的样子?”
“搬家。”官驰也看了眼客厅正在安装电视的工人。
“搬家?搬什么家?你不会是要从京市搬到南城去吧!”梁诏樾惊呼。
“有什么事赶紧说。”官驰也不耐烦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很谨慎般的开口:“franc说……你养——你谈——你有——你跟一个beta住在一起?”
“嗯。”
“卧槽!”梁诏樾低呼,继续小心着问:“你去南城是为了他?”
“嗯。”
“卧槽!”梁诏樾二次震惊,“你跟他——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就,嗯——我跟小姚儿的这种关系。”梁诏樾斟酌着说。
“不是。”官驰也语气严谨又认真,“我们是正经恋爱关系。”
“你什么意思,我就不正经了?不对,卧槽!你说啥?不是,这什么情况,你怎么突然就,我不理解,什么时候,真的假的……”梁诏樾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堆废话,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着问:“该不会,是跟那晚的事有关吧?”
官驰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仍旧“嗯”了声。
梁诏樾“卧槽”不出来了,沉默许久,有些严肃的开口:“阿也,我知道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但就算你那晚没能控制住碰了对方,也不用较真的对他负责的。那啥,你让人查了吗,那个beta会不会也是你哪个亲戚或者别人安排的?不管是不是,你问问他要什么,钱还是名利,你给他就行了,没必要给个什么正式名分,把自己搭进去。难道说他有什么特殊身份,你是要埋伏在他身边有什么计划?”
“说完了吗?”官驰也语气沉了下来。
梁诏樾没听出他话里的冷意,继续说:“还是说你有什么初夜情节,因为他是给你破处的第一个人,所以对他有点那什么别样的情愫才跟他那啥——谈恋爱?其实你要跟他谈恋爱或是包养关系什么的也可以,但你别太认真陷进去了承诺跟他结婚之类的,毕竟是个beta,就算有什么不错的身份背景,那也是配不上你的。”
梁诏樾如果现在是和官驰也面对面,在说完前半部分话时就会因为官驰也阴沉危险的脸色而噤声,但因为是在电话里,又心大的没有听出官驰也的语气,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一直嘴欠:“虽然在商场上你有敏锐的目光和卓绝的谋略,但在感情这块儿,你太单纯了,容易被一些心思不纯的人欺骗,这方面你得听我的,你先回来,可以把那个beta也一起带回来,让我鉴定鉴定,看是不是绿茶婊,然后——”
“管好你自己。”
“哈?不是,你完了,你已经有点上头了,不行,你必须马上回来,不然我——”
官驰也直接把电话挂了,眉眼低压,透着些恼怒的狠意。许久他才慢慢恢复那副淡漠沉冷的表情,进了屋。
梁诏樾又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被他无情的挂了,梁诏樾不死心的微信轰炸,官驰也被吵得烦,回了句再发信息就给他拉黑,梁诏樾不信,继续发,然而发第二条的时候就收获了一个红色的星目的感叹号。
梁诏樾:!!!
安装好电视工人们便走了,请的家政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官驰也进书房处理了几个邮件,然后掐着点出了门。
晏里因为早上那个吻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他觉得官驰也很不对劲,从今天出门牵他手开始就很怪异。
他们以前除了跟做爱相关是不会有这些暧昧举动的,就好像两个进了屋是晦暗炮友出了屋是陌生室友的关系一样。可是今天的官驰也牵他的手出门,送他来上班,跟他不以性爱为前提的接吻,还告知晚上要来接他,这一系列行为,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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