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阴。
她抿着唇摇了摇头。
即使是像她这样的笨蛋,也知道闺房情事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倚坐在高榻之上的新帝投来的目光让她不安、不适。
她仰头向深冬公公寻求安抚。深冬公公低眸蹙眉,春芽与他对视,才发现他的双眸冰冷。
……原来洞房花烛夜的柔情,不过是烛光的短暂投射。
春芽微弱地挣扎起来。
深冬公公自然不可能依她,他即使是个太监,力气也比春芽大得多,他按住春芽,冰冷的二指并拢,插进了已略微干涸的肉道。
没有爱抚肉粒,也没有揉搓唇瓣……仅仅只是插入。这是单纯的为了满足新帝的交媾表演。
“深冬……”在高处看着他们的新帝,双眸微眯,他低声问道,“连你也敢如此敷衍朕吗?”
一个杯子毫无预兆地掷来,砸中了深冬公公的脑袋。
重重的一声令人心惊。
不知杯子和深冬公公谁更痛,但深冬公公被淋湿了,水从他的发顶流至额头,顺着他的锐利的下颌蜿蜒而下,淌至他小巧的下巴。几滴水落在了春芽的脸颊上。
春芽吓呆了。
深冬公公看了她一眼,朝着新帝深深跪下,“皇上息怒……”
又是一个杯子,甚至比先前砸得更重,深冬公公的额角立马渗出了血,杯子落到地上,碎成了三片。
春芽浑身一颤,连忙学着深冬公公一样跪下。
新帝没挪一下,但他的怒意已经无声地在殿内迅速蔓延。
“太后跟朕说过,每个人想在宫里活下去,守规矩远远不够,得找到路子。她的路子是争、朕的路子是藏。”
“你呢。深冬,你区区一个阉人,活下去的路子是什么?”
这不是询问,而是审判。
深冬公公额头的血缓缓蔓延,跟先前的茶水混在了一起,他把杯子碎片拢在手心朝着新帝的方向捧着,“……陛下,奴才的路子,只有您。”
新帝冷漠地看着他,并没有被打动,眸里已经滋生出不耐和厌烦。
他的眼神让春芽想起了上一个冬天。她叔有一条养了多年的狗,总爱乱跑乱叫,她叔嫌烦懒得养了,又正好天冷,便要宰了吃。
老狗被叉住动弹不得,凄厉地吠着。她叔便如同此刻的新帝一样看着那条狗。
那眼神是在说,区区畜生,烦死了,怎么还不死。
手起刀落,老狗沧桑含泪的双目渐渐蒙上了一层灰。
埋藏在记忆里的恐惧被唤醒,春芽打了个冷颤。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她终于想起,这华贵的深蓝裙子,她似乎见高府夫人穿过类似的。
她又想到新帝刚刚提到“母子”二字,那语气,像在唇中把玩……一种莫名的震颤击中了她的心脏,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打着颤向前扑住深冬公公,结巴道:“皇上,饶……饶了深冬公公吧!”
“哦?”她的胆大妄为让新帝来了兴致,他换了只手支住下巴。
春芽是个迟钝的笨蛋,看不出新帝的变化。她被新帝模棱两可的回应吓得四肢发软,身下的深冬公公似乎想推开她,她却把他压得更结实了。
她也不知究竟是她护着深冬公公,还是深冬公公托着她。她脑子已经像搅成了一团浆糊了。
但她仍然鼓起勇气,凭借直觉相信了那阵击中她的震颤。
“深冬,他还只是个孩子!皇上若要怪罪,千刀万剐,请冲奴婢来吧!”
“……”新帝幽幽地看向春芽,放下手,支起身子。
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穿梭了天地岁月,他问:“你凭什么替他受过?”
春芽咽了口气,话从喉中挤出,显得她哽咽了似的,“打在他身,痛在我心!求皇上开恩,直接让奴婢痛吧!”
——她这是依照新帝的需要,扮演起了“母亲”。
新帝直勾勾地盯着春芽看了好一会儿,而后低头闷笑几声。他纾尊降贵抬脚下榻,踱步到春芽跟前。
近了,春芽才发现,他双眸发着奇异的亮,“他犯下今日这种错,全都赖你……!”
新帝忽然一把揪起深冬公公,他的力气不小,扑在深冬公公身上的春芽被掀翻在地,一头精致的发髻也弄乱了。邋遢的贵夫人。
新帝把深冬公公揪到春芽面前,一双亮眸紧紧盯着春芽,如豺狼捕食般幽深,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冰凉笑意,“为人母者,不患不慈,患于知爱而不知教也*。你可知道?”
春芽其实没听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很好”,新帝把深冬公公摔到地上,“不要再让朕失望了……”
深冬公公像被俘虏的犬类一样跪在地上,发丝凌乱,淌下的血结在脸上,额角那块红尤其扎眼。他连狼狈都美得惊心动魄。
他静静地在地上瘫了几秒,而后,支起自己,膝行两步。
春芽的衣襟被拉开,雪白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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