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倒好,手握着手,眼睛还红着。
江妈妈见他憋不住出来,没好气道:干什么?
江戍镇定自若走过去:妈,你们都累了一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先去休息。
她轻哼一声,转向槐烟道: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阿姨晚安。孟槐烟乖顺道。
江妈妈走出去两步,突然又回头,说:以后该叫妈妈了。
孟槐烟顿时愣住,脸上烧起一片热意,好在江妈妈并没有立刻要她叫出口,说了这么一句便笑着回了房。
江戍在她边上坐下,拇指抚过她的眼角,柔声道:说什么了,怎么还哭了。
孟槐烟摇摇头,倾身抬手搂住他的脖颈,闷闷道:阿姨太好了。
嗯,江戍回抱住她,刚才知道你要来,她就等到现在,平时这个点她早该睡了。妈她嘴上不说,心里是想你的。
孟槐烟在他肩上蹭蹭:嗯。
好了,先去洗个澡,时间不早了。
好。
孟槐烟洗完澡轻手轻脚出来,进卧室时江戍还没睡,正坐在床头看着书。见她来了,阖上书放到一旁,替她掀开她那边的被子:好了啊。
嗯,孟槐烟爬上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说,你也躺下吧。
江戍关了灯,脑袋刚沾到枕头,那人便黏黏糊糊地来抱自己。他翻身面对着把人抱进怀里,闭上眼轻声哄她:睡吧。
稍安静了片刻,靠在胸前的那颗小脑袋忽然不安分地动起来。江戍只觉睡衣领口被扒开些,而后便触上根软软的濡湿的物什。
孟槐烟探出舌头去舔他胸口,湿热的舌尖勾弄着被空调吹得有些凉的肌理,间或收回舌尖落下几个浅吻,手则悄悄从他的睡衣中间探进去乱摸。
很快听得江戍的气息急促起来,他按住那只手,哑声道:乖乖睡,不累了吗?
孟槐烟抬起头,房间里一片昏暗,看不清人,她向上挪几寸,寻到他的下巴去吻:看到你就不累了。
她又吻他的唇,娇娇道:想你了,要。
下一刻便被翻身压在身下,江戍将她困在怀里,声音低沉:要什么?
孟槐烟解开他的衣带,睡袍两侧便松松垮垮地坠下,她伸手去毫无隔阂地抱他:要老公操。
自己忍得辛苦,偏她不安生,要亲手去把锁住自己的樊笼打开,放出那只欲望滔天的凶兽。江戍垂手,也将她的衣带解开,身子覆上去,是最原始的肉与肉的触碰。
欲字分化两形,湿软的嫩穴合该嵌进粗热的性器,江戍伏在她身上用力顶至深处,听见她娇软的喘叫,便附到她耳畔,低笑道:再叫,妈就该听见了。
槐烟羞恼地捶他胸膛,却被江戍握住轻吻,而后身下大动着操弄起来。咬着唇去压抑喉间的喘息,那微喘便化为鼻间糯糯的轻哼,撩动着人要往更深处去。
江戍与她十指交缠,几日不见,几乎要将人一下吃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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