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从大阪下到东京,哑着嗓。本部以藏记得自己透过雨幕看:看那副横卷般干冷的脸,是缄默的客将。
“谢谢你,本部先生。”
宫本武藏说,然后扳过他的下颌捅了进去。古日语挟着播磨乡音,做作得过分。
本部以藏曾将宫本武藏绞至窒息抽搐,现在换宫本武藏自内而外贯穿本部以藏的喉腔。顶腰深埋进咽喉,食道塌陷紧裹肉刃时视线也涣散,本部以藏求得了他的报复。
但宫本武藏并不享受——看起来,他平静得仿佛只是做了一个纳刀动作。唇髭蹭过腿根激起麻痒,宫本武藏垂下眼去看本部以藏,轻声唤他的名:以藏。
以藏,你为何不反抗也不闪躲。“白日宣淫,我想诸神不可赦你的罪。”
本部以藏一颤,阴茎也不争气地抬头。他竭力勾起舌尖舐过柱身,试图为宫本武藏纾解这不知来处的兽欲与愤怒。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本部以藏和他走得太近,近到三天前宫本武藏悄悄爬上过这张病床,虽然“他技术太烂了”——无论对宫本武藏还是对本部以藏来说。
本部以藏看见宫本武藏翻白的双眼,全身触电般痉挛,腰际佩刀不住相撞。他高潮时仍一手扶着太刀似要挺剑出鞘,刃口闪着淫光。
系带将腰身勒得一敛,性爱草草了事,宫本武藏头也不回地离去。本部以藏、和下身尚未释放的硬挺被滑稽地丢下了。他挣扎着想唤住那个背影…但他没有。水渍像一条狎邪的河。
这迟迟不肯直面自身的客将,他和他的独行道,多是泛泛而谈的,又是宏大的、振聋发聩的。那话怎么说?——长不离兵法之道。“宫本武藏,和我做爱时你学到了什么?”本部以藏断片般脑子里冒出这个问题。可他说不出,口腔承受着奸淫亵渎。
宫本武藏抽插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一手按着本部以藏被撞出形状的颈部。涎水和淫液在大开大合间湿了枕边,水声沉闷。
本部以藏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这回声令他联想到宫本武藏检查伤口的另类方式。本部以藏突然很想再度撕开他的脸颊,然后插进去、与滚热的血肉深吻。他在这猎奇幻想中更加疯狂地吮吸,然后被操到几乎昏死,就像渴望用精液洗濯心灵。
武士道暂且不论,欲潮拍岸时他们都会变成陌生人。
颌骨脱臼般作痛,本部以藏发觉自己在下坠,有什么无知无觉地拉扯着皮肉。宫本武藏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但沉重的源头并非于此。呼吸愈发艰难,肺内翻起铁锈味。不然就玉石俱焚,本部以藏定了定神,凝视宫本武藏泪湿的脸。他为自己尚未断裂的喉管庆幸,为看穿对方的单薄而窃喜。
本部以藏默诵二十一条独行道。新免武藏守,至此时你破了戒。
当他绞紧喉咙,身前人喘息着绝望地高潮。
【差6个字破一千,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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