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好像带了些警告似的嗡鸣声,“谁?”
才分化的小o最好骗,上次那几个混混又在附近徘徊想钻空子,识别出谈川的信息素后没当回事,目光锁定在江无拘身上。
“还没分化呢小屁孩?大器晚成啊,可惜我听说越晚的o越骚,知道为什么不?”被江无拘骂过的那人说。
“欲求不满呗!人都让alpha给操开了,他连屁眼还没湿呢!”
谈川听着就烦,起身站到江无拘面前,在身体的遮挡下掰了掰手指。
对面人看的一清二楚,小子这是挑衅呢。
可惜这点荤话在江无拘面前都不够看的,他压根就没想搭理,也没生气,比了个中指,捞着谈川的肩膀就要走。
“别走啊小浪蹄子,今儿没人罩了吧,我倒要看看咱们谁才是吃鸡巴的货。”后面跟上个人,抬手就去摸江无拘的屁股,“挺翘,这张骚嘴能比上面的还欠吗?”
江无拘回手,嘎嘣一声直接就给他食指掰断了。
“操!轮他!”alpha也没想到江无拘能上来就动手,疼得冷汗都下来了,又丢了面子,下不来台,“不是o也给丫操成o!”
今天出门就是体检来了,俩人都没带家伙,江无拘面色十分难看,但还记着谈川晕血的毛病,骂了声“傻逼”,准备先撤退,算是吃了这个哑巴亏。
但他一拉,没拉动谈川。
“甩棍不是给我用的。”谈川表情有些阴郁,他没看见发生了什么,但想也知道江无拘直接动手怕是让人碰了,伸手抓住最近那人的左臂,往自己方向猛地一扯,直接掐在了颈动脉上。
“是给你带的,因为我不能见血。”
不能见血的谈川手臂青筋暴起,指尖触碰的部位几乎凹陷下去,致命的颈动脉停滞一瞬,对方直接眼一黑陷入昏厥,随即便被扔到了另一人身上,撞得鼻血飞溅。
“谁说他没人罩?”谈川没再往那边看,一脚踹翻还没刹住车的第三人,很体贴地留了两个健全人士,命令,“拖走。”
健全人士没有退缩,僵持在原地没动。谈川目不斜视向前跨了两步,踩在人手上竟然笑了一下:“说话不管用是吧?”
不叫的狗咬人最疼,这种斯文人动起手来更像疯子。对面没再较劲,但败了两次实在是挂不住面子,冲后面的江无拘放话:“贱货挺能傍,回去好好给你这俩主子舔鸡巴吧。”
谈川品了品这个“俩”字,正要继续上前,江无拘拦了他一下:“人家的鸡巴都有人舔,你在校门口蹲一辈子也没o要,回家舔你自己屁眼去吧。走了。”
才刚打完架,身上又没抑制贴,谈川燥得浑身不得劲。偏偏江无拘一说话就没遮没拦的,惹得谈川更燥了。
舔谁?舔哪儿?你舔过吗就乱说话?
舔弄是一种很私密的行为,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就都冒了头。他推了江无拘一把,皱眉低头:“别离这么近。”
“怎么了?”江无拘毫无察觉,那种雄性对冲的不适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挺紧张地问谈川,“川哥你脸怎么又白了。”
谈川停下脚步,闭了眼睛:“血。”
江无拘也低头,估计是踩人手的时候蹭上了,没想到谈川这么敏感,也没多想,蹲下身就去给他擦鞋。
谈川没拦住他,看他半蹲着,脑袋在自己身前歪来歪去地动,免不了又想起刚才那些垃圾话:“你以后能不瞎说吗。”
“我哪儿知道他们心眼这么小,这都多长时间了。”江无拘认真擦完,抬头挺诚恳,讨好一笑,“以后不嘴欠了,只挑我打得过的欠。”
看那样是不好意思连累到他和骆宇了。
谈川更烦了:“你给骆宇买烟,怎么不给我买。”
江无拘嘿嘿一笑:“咱俩谁跟谁啊。再说我还给你擦鞋了,我给他擦了吗?”
他说着话也没站起来,就这么抬着头傻乐。谈川居高临下看着他嘴唇儿动,心情又好点了:“那你再给我擦擦手吧。”
手上根本就没沾血,江无拘意思意思抹了两下,听见谈川问:“软吗?”
“啊?”江无拘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手软的腰也软,我手软吗?”谈川问。
“那是小o。”江无拘挑起他的中指,从指根掐住慢慢往上捋,带起一串痒意,“alpha要看这儿,越长……越大。”
隔着皮肉能摸出指骨的轮廓,江无拘停在他中指的指关节上,揉着捏:“骨节越明显,成结越大,我们小川将来肯定猛。”
“是吗?”谈川感受着手上的触感,空闲的手在江无拘后腰上虚扶了一下,脸色好看了些,像是给哄高兴了,“以后可以挑我打得过的欠。走了。”
班里分成了三拨,a、o在少数,beta居多,哪一拨都没能容下江无拘。
不过江无拘凭着一张嘴,哪拨都要招两下,仗着谈川分化成了a,天天往那帮alpha里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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