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时间很充裕,便耐心地教应再芒,无奈应再芒学艺不精,搞不懂,死皮赖脸求商恪替他做。
应再芒支着下巴看商恪,突然被书桌上一个摆件吸引了视线,说是摆件又很不精确,入眼是一只手表,但很幼稚,做工也不精细,像是孩子的玩具,表带是亮眼的天蓝色,表盘上还有手绘的动漫人物,表针停滞着,很明显没有电池,像是手工作业。
这样一只粗制滥造的手表,却被放在亚克力板制成的保护罩里,足见对它的珍惜。
“哥,”应再芒出声问,“这是什么?”
闻言商恪抬眼看过去,他转而又沉默无声地看了应再芒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应再芒没办法确定,只听商恪说:“那是你小时候做的。”
应再芒的脊背有点发僵,被这只手表打的措手不及,他很快敛下情绪,装作不以为意:“哦,对。”
这对他来说也是个机会,他终于找到了有关商宁的东西。
商恪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继续看电脑屏幕。沉默在悄声蔓延,偶尔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应再芒低着头,若有所思,他又把视线放回保护罩里的手表,皱着眉,脑海里在搜索。
他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应再芒头疼的作业,商恪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好,应再芒心里在计划是不是以后的作业都可以交给商恪,但很难说商恪还会不会有这份耐心,应再芒嘴上很乖巧地说着谢谢,抱着电脑心满意足地走出书房。
时间不早了,把电脑放进包里,应再芒准备去洗澡,推开门,看到商恪正站在玄关处,目光投向他,说:“过来。”
应再芒依言站到商恪身边,商恪正按着门锁,偏头示意应再芒:“录指纹。”
这是允许他自由出入了?应再芒心里在窃喜,面上装的冷静,手指按了几次,提示成功录入指纹,商恪说:“你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他心思不纯地登堂入室,商恪却纵容了他,昭示着他成功占领了独属于商恪的领地,可商恪是怎么看他的呢?应再芒失落地想,只能是商宁,只能是他的亲弟弟了吧。
再去贪求什么,便是他不知足了。
应再芒劝告自己不要太把商恪的纵容放在心上,等以后他逃走,反复回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应再芒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巧碰到商恪来给他送吹风机,应再芒顺便问道:“哥,这周末我打算去看看妈,一起吗?”
商恪看上去似是认真思索了一番,说:“空出时间就去。”
应再芒应一声好。
应再芒就这么在商恪的公寓住了下来,一点点挪来自己的衣服和用品,惹的宋于慧抱怨现在别院就剩她一个人,也会担心商恪和应再芒在这边吃饭的问题,闲来无事就过来给他们做饭,正巧宋于慧的家离这里不远,时常能回去。曲曼走后的一段时间里,别院彻底空旷了下来。
那只放在商恪书桌上,商宁亲手做的手表,应再芒回想了好几个晚上,始终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过,甚至开始怀疑是他的大脑在作祟,将他自己臆想成了商宁,一厢情愿地将商宁的东西和他建立起关联。可是应再芒就是有种直觉,他一定见到过,但是因为记忆太过久远,不论他怎么回想都是模糊。
周四的晚上,应再芒在准备去看望曲曼要带的东西,这时身后传来商恪低声交谈的话语,应再芒无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见商恪拿着手机在耳边,应该是在说工作的事。
应再芒本没有留心,突然从商恪的话里捕捉到了某个字眼。
“……那就订在滑雪度假区的酒店。”
“嗯,行程确认好之后发我。”
应再芒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向商恪。
商恪站在窗边,结束和言锐的通话后转身,就看到应再芒眼睛很亮地站在他后面望着他。
商恪有点没看懂,以为应再芒要说周末去看曲曼的事,他解释道:“临时出差,不能陪你去了。”
应再芒两眼放光:“滑雪!”
意识到应再芒在关注这个,商恪默了默,有些无奈地说:“我是为了工作,不是真的去度假。”
应再芒好似没听到,又兴冲冲地重复一遍:“滑雪!”
商恪要走,应再芒抓着他的手臂不放,语气带着祈求:“哥,我也想滑雪。”
商恪试图讲明白:“我不是去玩,这次的客户对合作项目很重要,我要亲自盯着。”
应再芒根本不听他的,执拗地说:“我想滑雪。”
商恪看讲不通,索性不费力气了,他转身要回书房,谁知应再芒直接跟在他后面锲而不舍地念念叨叨:“哥哥,我好想滑雪啊,我从来没滑过,哥,滑雪好玩吗?我也好想试一次啊哥……”
“哥……”
“哥……”
商恪骤然停下脚步,应再芒保持惯性一下撞上他的后背,应再芒吃痛一声,还没说话,就被商恪按着脑袋推开,应再芒还要继续耍无赖,见商恪拿出手机,拨出电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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