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应付护士长,它成了甜蜜的负担,他只能将他的脑袋靠在肩膀,一下又一下梳理着他的长发安抚他困在高潮中的身体。
“哈……哈……”
莱欧斯利听着窗外的雨,手指插入那维莱特的长发,汗湿的白发黏在脖子上,他替他撩下。前胸的伤口一阵阵的痛,心好像要从破口里冲出。
给你。
我的主人。
为你献上我的生命。
他在耳尖落下吻,似乎惊醒了恍惚的神志,那维莱特意识到自己压着他的绷带,猛地撑起身体。
“疼吗?”
“死也值得了。”
“没有许可不准死。”
那是任性的话,却是他真切的希望。身体歪了歪避开伤口,头靠回莱欧斯利的肩头,手抚上绷带,水元素的力量缓缓灌进胸膛。
如果分离无法避免,不如就珍惜共度的时光吧,即便将会是遥远未来里无尽的折磨。
爱是饮鸩止渴,他会一饮而尽。
“听懂了?”
“遵命,那维莱特大人。”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夕阳照在帘子上,空中悬着金色的波浪。莱欧斯利掀开帘子,暖阳晕染着那维莱特的白发。
“看啊。”
头发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留下湿漉漉的香。
“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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