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青州。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
林家村的村民们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林白的屋子里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灯火。
林白穿着一身新衣,这是她过年才有的待遇,她面前坐着一位似落入凡尘的仙子,却见那仙子肤若白雪,眉似柳叶,樱桃嘴微微抿着,桃花眼诉说着不安。
“姐姐,你还要在那里坐到几时?娘说可以把一半的床让给你,快来睡吧”,已经成年的乾元露出孩子般的语气,说完后立即感受到了困意,打着哈欠,泪水不自觉地充盈着眼眶,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仙子姐姐。
“我不困,你且先睡下吧。”赵初悟随意的应付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在一个时辰之前,赵初悟已经用过了各种方法,或大声呼喊,或锤门砸墙,始终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直到门缓缓推开,一位满脸喜色的农村妇人牵着个女乾元。这女乾元似与赵初悟年龄相仿,光洁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看向她时,露出欢喜,挺拔的身姿透着月光下,略显得风姿卓越。
“哇!好漂亮,这是仙子姐姐吗”,林白立马撒开娘亲的手,急忙忙来到赵初悟的身前。赵初悟还没来得及质问那村妇人,妇人看着自家闺女的反应后一脸欣喜,早已迅速地退出门去。门外上锁的声音让赵初悟彻底放弃了挣扎。
“姐姐,怎么了?你不开心吗,别不开心,我这里有糖糖”,赵初悟听着林白稚嫩的语气与神态,盯着她手中的糖果,有点困惑。
“你……多大了”,赵初悟上下打量着林白,似是想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我今年三岁了,娘亲说,别人问起年纪要说自己十八了,可不能说自己三岁了,可是姐姐不是别人。姐姐是我……”林白还未说完,赵初悟打断道:“好了,好了,停,我晓得,你叫什么名字?”
“林白。”
林白听话地回答赵初悟,就像回答先生问题似的,软糯乖巧 。
赵初悟听后默不作声,又看着门窗上的大红喜字,身上穿的红衣裳,见此光景可想而知,自己被掳到此处做这傻子的娘子。
“娘子,我有点渴了,想喝水”,林白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将赵初悟拉出回忆。赵初悟敛着眉,不耐烦地说道:“不准叫我娘子,听到没,喝水自己倒。”
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赵初悟,林白可怜巴巴地小声嘀咕:“为什么不让我叫娘子,本来就是我的娘子,而且娘亲说的,以后娘子可以给我倒水……”
赵初悟睥睨了眼林白,林白立刻闭上还在叨叨地小嘴。虽说林白智商如稚子,可察言观色还是会的,知道娘子不开心,便自己默默地倒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哈,舒服了。
林白看着娘子依旧蹙眉,不敢招惹,但想着娘子生气了,欲想多问一些,又怕惹火上身。这纠结的小模样,甚是让人觉感萌态。
“我要就寝了,你打地铺,我睡床上”,赵初悟感觉到这女乾元的乖巧听话,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我的床!娘亲说可以一起……”
“嗯?”
林白有些不开心,可是又不想违背娘子的意愿,撅着嘴便不出声了。
赵初悟环顾了下四周,走向柜子,东翻西找,真的给她翻出一床被褥。将被子塞向林白,自己疾走到床榻前,合衣而躺。
林白认命地拿着床褥,笨拙地铺着,期间不时望望赵初悟,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这仙子般的人物。
闹腾大半夜,疲惫的很,困意再次袭来,困了,要睡觉了,林白吹灭油灯,瞬间屋里漆黑一片。
黑灯瞎火,与乾元同处一室,身为坤泽的赵初悟心头一颤,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大气不敢出,屏着气听着声音,感觉那人脱下外裳,进入被子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林白躺下不久,不知怎的,身上有点热。把手脚都露出被子,初冬的凉意袭上,热意稍稍退却。不多时,燥意更盛,翻来覆去,了无睡意。林白发现自己胯下原本软塌塌的肉棒有点硬了。好热啊,
林白翻开被子,扯着身上的亵衣,微微喘气,试图让凉风进入这燥热的身躯。
快要入睡的赵初悟被这喘气声吓的睡意全无,受惊似地,蓦地坐起。空气中似乎参杂一缕梨花香气,这是信引!
坤泽对乾元的信引极为敏感,一般人们的信引都极为淡,且若是无意配偶,对彼此双方影响不大。只有到了雨露期,腺体便会膨胀,发出浓浓的信引。未结契的乾元坤泽很容易受其影响,便会不受控制地交脔,直到在腺体上注入信引就可停止。未有配偶的乾元坤泽也可服用隐信丹度过雨露期。
赵初悟不安,林白她这是进入雨露期了?
这边林白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肉棒硬得她有些生疼,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缓缓地摸向柜前,却没找到她要的东西,她又慢慢移向床边,想向娘子求救。
赵初悟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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