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儿,你和你那娘子醒来了没?”
门外传来开锁以及林母的询问。
“醒了,娘”,林白听见母亲的声音便去开门迎进。
“昨日可好?”
林白开心地回应道:“很好,姐姐陪我……”
“你这妇人怎能与那略卖的伢婆子同流合污,做这种勾当。速速放我回府”,赵初悟一看林母来了便与其对质,打断林白的话。
“孩子,你且听我细言,老妇也是无奈之举。白儿,去找你爹爹”,林母支开自家闺女,欲劝说赵初悟留下。
一盏茶过去。
“怎的,即使林白可怜,那突丢女儿不知其踪的父母就不可怜?放我回去,我双亲答谢之余,定会再帮你寻找个水命之人,与林白婚配,岂不两全”,赵初悟想了个法子,试图说动林母。
“你这小娘子怎恁的执拗,好赖不听,这第一不说你言的是真是假,父母会不会翻脸告发了我们去,这第二不说这水命之人真如你说那么好找,这第三,你与我儿共处一室,名声已定,你回去又能如何,怕最后落个妾室。你好生呆在此处,我家定不会亏待了你。与我儿共结连理,往后我儿病好,蟾宫折桂,也不会弃了糟糠,说不定你还封到个诰命,岂不美哉”,林母不想前功尽弃,何况明显白儿喜欢在意的紧,她看向这小娘子的眼神,怕我吃了她娘子似的。
赵初悟知与这妇人说不清,默然坐下。
“哎,你且想想,我端些饭菜于你,可别想着偷跑,老妇与你句实言,我们这庄子周围山峦重叠,这林间多的些个野兽毒虫,切不乱跑,这命丧了可了不得”,林母嘱咐道便转身出去锁好了门。
赵初悟愣了愣,眼中光芒暗淡,需想个法子与他们周旋。
“我吃完了”,林白匆忙扒了几口饭,偷偷几个橘饼。
林父林母相视而笑。
“姐姐,这橘饼可好吃了,你尝上一尝。”
“嗯,放那吧,我刚已食了许多”,赵初悟神情不温不火。
就这样安然无事过了几天,赵初悟不吵闹,不折腾,林家长辈都以为这赵小娘子已经应了这事。
某日,正午时分。
林白屋内。
“一起玩陀螺吗?姐姐,今日我得了个新陀螺”,林白拿着陀螺,欣喜十分,邀赵初悟一同嬉戏。
“不玩。”
“竹马呢?”
“不玩。”
“那风筝……”
“不玩!你安静点!”
一刻钟后。
赵初悟双手举着风筝尾儿,秋风吹着她的秀发,美人如玉,好一副美人秋游图。
“姐姐,你得举高点!”林白在不远处兴奋地喊着。
赵初悟抿嘴不悦。林母果然如她所想放松了警惕,林白随口提出带她去放风筝就答应了,虽说离林家似乎距离不远,但好歹是看清了周遭坏境,这远眺过去还真的是群山环抱,连绵不断。
“临走前,你母亲与你小声说些什么?”
“娘说,日落之时,记得带姐姐回家,娘说姐姐淘气,会乱跑,周围会吃人的狼很多,让我管好媳妇,切莫给狼叼走了”
“哦,那路上怎的没见什么人”,赵初悟又问。
“姐姐,恁笨!在田间割稻子呢”
赵初悟呛了一下。
“姐姐,松手”,林白示意赵初悟松开风筝。
“哇,飞起来了”,林白不断的向前跑着,看着纸鸢缓缓升起,林白玩的不亦乐乎。
赵初悟看着林白玩的忘我,正要向四周打听消息,亦或求救。突然被人捂住口鼻,死死抱住,往别处拖去。奈何坤泽力小,挣扎不脱。
“姐姐,掉了”,不留神,纸鸢撞到树枝,给掉了下来,林白回过神,赵初悟不见了,环顾四周,无人。
细细听着周围声响,闻着周围香气,乾元的五感凝神静气时可较普通人高出几倍,这些都是乾元本能。
很淡的牡丹香以及细微的脚步声!
“哈哈哈,我在林家周围蹲守几日,可让我找到机会了。小美人,我这帕子上的春露散,可是好闻”
“别挣扎小美人,等药效一来,保你舒畅,那林大傻子还没碰过你吧,今日让你尝尝我的金枪”,原来是这游手好闲的林庆,将赵初悟强行掳到一处破弃的屋子里,绑了手脚,封了嘴巴。
“呜呜呜……”,赵初悟只能缩成一团,呜呜呜发出声音。
林庆似豺狼见到猎物般,环视了下赵初悟。
“这奶子,这长腿,这小脸蛋,啧啧啧,好美,都给爷看硬了。”
林庆摸了把赵初悟的脸蛋。
“真滑,不行了,我可能等不及你起药效了。”
扯开绑在赵初悟脚脖子上的绳子,就要扒她裙子。赵初悟双腿不停挣扎,卯足了劲拼命发声,尽管只是呜咽。
“小骚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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