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不知从何处飞来,停在到钱罐上。林白色变,倏地跑开,喊道。
“你怕蜻蜓?”
赵初悟看林白吓坏的样子,觉得有趣。
“不,不,不怕……”
“哦,是吗”,童心渐起,赵初悟小心翼翼地一捏蜻蜓的翅膀,抓着蜻蜓靠近着林白。
“啊,我不怕蜻蜓!”
“那你跑开做甚?”
“啊!!!我只是怕虫子啊”
屋内嬉闹声不断传出。传到正在篱笆边晒衣服的林母耳边,林母脸上的笑意这一天都没消散过。
中秋节前一日,林家主屋。
“娘,我也想去……”,林白抱着林母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不可,你爹爹是去购置些文房,我是拿这刚织好的布料换了钱去,你去作甚?这镇子人恁的多,你丢了可如何是好?”
“可我还想带着姐姐去闹市逛逛呢。”
“那更不可,且问你,是不是忘却了娘亲说过的话,你那娘子淘气,乱跑的很,这一不留神,可能比你还丢的快,到时你可没有娘子了”,林白缠人的紧,林母又拿起之前的话胡诌,糊弄林白。
林白耷拉着脑袋,提不起劲来。
“那可不可以不锁着姐姐,她很乖的,不会乱跑,我就带她在村里玩”,林白脑中闪现娘子对着窗外的眼神。
“是不是你那娘子撺掇你,说些这话?”
“不是,姐姐没说,是我想带姐姐去村里玩。”
林母端详了下林白的表情,不似说谎。又想起昨日小两口的嬉闹声,可能真的感情很好了,罢了,罢了,临近佳节,让他们玩的尽兴。
“姑且信你这小滑头一次”,林母无奈答应。
得到母亲首肯,林白刚要撒腿跑到赵初悟那分享。
“等等,白儿,你爹爹问你今天晌午为何没给他背诵论语?娶了娘子,就不背书了吗?且莫在偷懒了,你爹爹不说,是等你自觉!你可听明白了”,林母苦口婆心地说道,心里也甚是担忧。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爹爹那请罪”,林白一听,心里一惊,忘了背诵,都怪那些虫子,要不然我就可以快点了。
在林有才那得了一通说教,什么君子应志存高远,不可贪图儿女私情,什么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又让其补了今日背诵,便放了林白回去。
“姐姐!今日我带你出去玩,娘同意了”,林白一进了门便喊道。
赵初悟脸上可见的喜悦,对着林白笑了笑。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美人笑靥如花,一笑一颦,让林白看痴了去,再一瞧那樱桃一点红,可口诱人。
“姐姐,我,我想……”
赵初悟看着林白那痴样,眉头一皱。
“我想,我们去钓鱼吧”,察觉到姐姐的变化,倏地脑中想起姐姐踹了自己大腿那天之后的话语。
“林白,我也不需甚的约法三章,你就答应我一点,不可随意像之前那样亲近我,色相地看着我!”
初秋时节,正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赵初悟踏出房门,深吸一口气,将困于房间的阴郁散了一些。
路上,林白拿着些垂钓的事物以及鱼篓,一边欢喜地聊着她的童趣,一边回头看了看赵初悟。
而赵初悟一路也没听林白讲些什么,聚精会神地记下周遭环境。
一刻钟过去。
俯视过去,这河水约有十来米宽,清澈,透亮。还有两小孩在那垂钓玩耍。
“林白!你来了”,只见其中一七八岁的女孩边奔向林白,边喊到。
这女孩圆圆脸蛋,带着婴儿肥,双眼灵动,含着笑意。穿着青色窄袖衫襦,脚踏平头靴子。灵动可爱,这模样甚讨人欢喜。
而另一个小男孩,约莫与女孩年龄相仿,穿着白色衣袍,脸色铁青,对着林白吹胡子瞪眼。
原是林大宝和其妹林小小。
“小小”,林白见到朋友,开心回应。
“这位姐姐是何人啊?”,林小小仰着头问道。
“这是我娘子。”
“我是她姐姐,你叫什么呀,小丫头”,赵初悟蹲下来,细声问道。
“哼,不告诉你,我知你是林白的娘子!”
“……”
小丫头似不喜与赵初悟多言,转身就抱着林白大腿。
“林白,我也要做你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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