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恐怕也是极天火灵,那灵力烧人灼痛,烧鬼……它最是知晓其中滋味。亓官玦僵视,两团灵火贴着它的鬼驱游走,它顿时收敛:“我说着顽师兄……我最是惜命不过了……”
鬼修尚红着眼竟很真切。
“师兄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哪儿也不去,惜命修炼,定不叫……师兄为难……”亓官玦磨动唇齿。
它倒也不是真愿自毁,不过是瞧着柳苍术那张,自视甚高故作高深的嘴脸心瘀气堵,冲动一怒。这会儿被灵火游两圈,脑袋被炙清醒,不由得暗骂自个儿脾性总是收不住。
“师兄……”鬼修长长地叫着。
柳苍术收了灵火,却任由它在那马扎上捆束坐着。
亓官玦的话他半句不信,鬼话恼人,极欠管束。
由此它便被晾在马扎上许些天,叫柳苍术松解它,修士俱不理会。它又嚎捆坐着太过难受,柳苍术这才把它扔到木床上。
木床上鬼修恨恨,到底躺着踏实,话少许多,眼珠子整日转溜。
而柳苍术虽然捆禁它,却并不苛待它。它不能动被封脉于修炼之事惫懒,柳苍术便隔几日往它口中塞丹。
那些丹药非凡,俱是八品。
用过后即便封脉不能调动灵力,它亦能感知那些丹药的药力增灵迅猛。
自重塑后它的修炼速度堪称一步登天也不为过,亓官玦自个儿都惊得啧舌,不晓得那姓柳的为何这般助它。但它少年浪迹,自知天上不会掉馅饼,许多事皆是,予取先予给……
但这也没阻止它吞吃八品丹药如嚼糖豆,初时它也稀罕,后来一想那姓柳的本来便是个丹修,不定多得是够它吃,嚼起来便也不再心疼,不过还是每每为此手笔心惊。
他喂它便吃,喂得多了,总是有几回因着喂丹吸吮手指,一人一鬼对此一言不发,事后俱作无生此事。
丹药喂成难免浮虚不受,双修的增益自是比喂丹好上很多,丹蛊结情更是倍增,只是如今一人一鬼都无愿。
这日,又到了喂丹的时辰,修士恐在丹房未至,鬼修便从床上扭下来,蹦跳到屋中的方桌,这是它新学的法子,不过从来不在柳苍术面前扭。
桌上边搁着一壶茶水,并几只玉瓶。它看那姓柳的平日都是取那里边的喂给它,亓官玦还有几根手指能动,扯了那几只玉瓶的塞,以一种扭曲之势,将那桌上的丹吃尽了。
那几只玉瓶的丹倒也不多,统共四粒,其中有三粒还是它吃熟悉的。它用完原想跳到外边去看看,陡然记起圣极峰这一峰群山空悬,不知它现在还能不能飘过去……
柳苍术回来后见桌上的玉瓶打开,瓶塞乱扔,他便至木床前看亓官玦,居然闭目呼呼大睡,且睡得一只鬼气色极为红润。
简直泥牛混账。
他审视这一张脸,眉梢风月,不作态时英气矜贵几分,作态时却与流氓地痞同比,不知在哪儿沾上些恶习。柳苍术伸手,欲一掌将它呼醒,手伸出去,却在鬼修脸颊上落下几个指印。
食指稍不留意,便挤入鬼修嘴里,里边濡湿温软,他喂丹时便受过几次。
倒生了一张好嘴。
修士不急伸手,指节磨蹭着鬼修的嘴唇,摸着这地痞的牙齿,很快沾湿。
舌软。
倒很不如忘却那时乖顺,他想起鬼修自个儿分开双腿,邀他入精、同眠,如今自捆躺后像死鱼一般。
从前往后俱是如此,明明生了个不同寻常,偏偏又淫又立牌坊!
柳苍术将手指抽出擦净,收捡那些丹瓶后自在屋中另一塌处打坐,这些时日都是如此,将鬼修寻回后两塌一躺一坐。
约莫又过几个时辰,亓官玦那塌渐起异样。
……
修炼之人许多时不入睡,它竟不知何时困觉,又在浑梦中热异非常。而这热异无处开解,只因它被那坏了脑袋的修士全身捆绑。
亓官玦被骨头噬热炙醒,它醒来后便觉察身下热湿,穴芯犹为虚痒。破身后又有一段时日日日与人交欢,它自然知晓眼下需要什么粗壮肉具插进去捅一捅,那里边才能爽快。
可这肉具从何处寻?
它已然感应到那冷峻修士就在附近,但却并未吱声。
能取侍弄,亓官玦却不愿求人,更不愿如忘却时张腿含抱,全然一副娈贱作态。
鬼修湿着腿间在木床上挣扭,一丈外的修士却闭目不动。
好生热……
竟比浮图心魔那时还要难耐……
鬼在床上搓磨,它困觉前就只用了那几粒丹。
柳苍术!
它竟也撑熬过一个时辰,通体挥汗,床褥浸湿,最终被欲望撕咬得不行,识海糊乱,一松口呻吟便跑了出来,颤声唤着“师……兄!”
鬼修的唇口被咬烂点点腥红,漂亮的眸子挣扎恍惚。
修士居高临下。
它模糊断续道“松开……呜松开我……师兄……”
“师兄……肏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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