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感觉。
“唔……”他将下唇咬痛,忍住呻吟。不过,也无人听得到他几多挣扎,他们都到外面去看烟火。火树银花,声彻九霄,将夜空映照如白昼。
萧玘抱着自己,跌跌撞撞地从侧门跑出去。
好热……全身都似被蒸透,洇着水汽,里面有火在烧,只想求一丝清凉止渴。不知走了多远,便软倒在雪地里,双腿夹紧难耐地磨蹭着,下身秘处水泽潋滟,几乎湿了腿根。
他从未体会过这般磨人的情热。那个女穴,他不该有的那个东西,一个安然于室的骨朵,忽然地盛开。
太浓烈,他就快受不住了。
一身湿透,分不清是融雪沾衣还是汗水。萧玘泫然地喘息着,在雪地里挣扎,一如溺水求生。
有人步近。一切昭然若揭。他将下唇咬得出血,不肯在宇文洵面前泄出半点声响。于这种情形下,除了仅有的一点“尊严”,再没有可以用来“保全”的东西。
“自中秋宴上一见,我想你想得要快要死了。”宇文洵奋力地表白。
他抱他到御苑隐蔽处,趴在他身上亲吻,莫不如说是啃咬,如兽。
情动不可自制,呻吟也不由自主。
烟火遥遥。
“这是……”
不,不不不。
萧玘倏然睁大了眼睛,十分绝望地看着身上的人。他用尽仅剩的气力想要挣脱,但被钳住双腿。花径一片湿热,宇文洵将满手的淫液展示在他眼前。
“哈哈哈……”他大笑,“你告诉我实话,太子真的没有碰过你?他知道你是——”
萧玘想让他闭上狗嘴,然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惨叫一声,身下撕裂地痛,宇文洵已将两根手指挤进那狭窄甬道,粗暴地搅动着。
陈隋烟月恨茫茫,井带胭脂土带香……
意识渐渐模糊。
身上忽然一轻,恍惚间,被人用大氅裹住在怀。
“没关系,是我。”来人抱紧他,止住他的挣扎,“忍一忍,我们先回去。”
“……殿下?”是宇文煜么。
头很痛,想看清那人的脸,但怎样都不能够。
翌日醒来,婢子忙去通传太子。宇文煜忧喜交加地赶来。
“总算舍得醒了,你已昏睡一整天了。”
经历一场“浩劫”,回到现实,但觉恍惚。他看到宇文煜,先是感动,后是不安,只是期期艾艾地望着眼前人。昨晚的一切,他都不敢问。
太子将惊惧凄惶的他抱了一会儿。
“多骆郡王的世子,昨夜喝多酒在御苑跌了,找到的时候人正昏迷不醒。今早郡王府传来消息,说是不知怎的,连话都不会讲,人也站不起来了,已成了个废人。”在皇宫里,想要书写一个人的生平是多么容易的事。
说起昨夜,萧玘仍有些颤抖:“昨夜我后来……”
宇文煜眼神扫过,宫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他委婉道:“所幸,下的剂量并不大,太医替你解了药。”
“是哪位太医?”他警觉。有一件事他十分确定,宇文洵那时已解了他的亵裤——太子有没有发现……亦或,太医诊治时发现了,而后告诉了太子?
他的秘密,如此羞赧,难于见人。若是宇文煜知道了,会怎么看待他?
太子神色如常。他全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你放心,太医是因为你饮酒后不适才来诊治的,如今已然无恙。”
萧玘苍白着脸,呆呆点头。
身上是清爽的,已经被清洗过。来此五年,他从不让内侍伺候他沐浴……他真的不知?还是为了顾全他的颜面装作不知?问又问不得,他的心独个儿乱了。
两人相对,各怀心事,默了半晌。宇文煜轻叹一声,有些心疼地望着他:“是我的疏忽,差点害了你。”
“不……我……谢殿下救我。”他回望他。
“阿五,”不知为何,宇文煜转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你是想吃点东西,还是想再睡一会儿?”
这桩意外被悄无声息地抹去。
太初九年,也就是他还朝的前两年。从春天起,两朝边境便不时有战事发生。这些年景朝兵力渐盛,能打得胜仗,似乎也就忘记他这个质子的安危。
适逢皇帝出巡,携二皇子同行,又命太子监国。臣子们到东宫议事,他便整日地被拘在偏殿不能出来。夜了,宇文煜来看他,十分歉疚。如今真像是成了太子的禁脔。
“委屈你了。”
“我都明白。”他摇摇头。除了善解人意,别无他法。
他不属于北衡,景朝亦不算家,他已不知何处安身。
多事之秋,太子的良娣忽然染上怪病,病势汹汹,医了两个月仍不见起色。宇文煜一面忙于国事,一面忧心良娣的病情,人也是愈发消瘦。萧玘只盼着皇帝早日还朝,太子便不用如此辛苦。
这些年,宇文煜虽稳坐太子之位,但诸皇子对于皇位仍存了心思,其中,朝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