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顶尖的声乐老师和舞蹈老师,将每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练嗓子,晚上练舞练到凌晨才上床睡觉。
一天最多只能睡四个小时,但祁北没有丝毫怨言,甚至连午休的时间都在舞蹈室练习。
沈欺在处理文件的间隙听着陈昼的汇报,随意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祁北母亲的手术安排在七月中旬,离他出道只剩半个月的时间,他至少得空出一天的时间去医院陪母亲做手术。
可不管是张岱还是教他的老师,都不建议他请假。
尤其是张岱,任凭他怎么说都不放人。
祁北大可不停他们的话,直接离开,可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这么做。
凌晨两点,祁北在公司练完舞回宿舍的路上,纠结许久之后,借着月色给沈欺发了消息。
自从那天分开之后,沈欺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他了。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祁北是不会主动联系沈欺的。
祁北回到宿舍洗漱完之后也没有收到回复。
这么晚了,沈欺肯定已经睡了,他原本也没打算在凌晨能收到金主的回复。
收到消息的沈欺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自从开过荤之后,沈欺就在自我探索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没跟祁北联系的半个月,他买了许多小玩具,也包括第一次自己弄时从片子里看到的捆绑器具。
粗长的假阳具在他的小穴里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很是明显。
沈欺一手摸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扶着假阳具,学着祁北干他的样子进行抽插。
发出的闷哼声让人脸红心跳。
高潮过后,沈欺像被水洗过一样,摊在床上。
他拿起手机,去查看未知的消息。
看见祁北的名字之后,瞳孔猛地一缩,像是做坏事被父母发现之后的应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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