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说话的话,就会显得心不在焉,所以凌威军勉强自己接下话。
“因为我们家有些遗传的,小时候经常会感冒发烧,等到大了也可能不会好,而且我现在还肚子饿了,就更难受了。”苏骁解释说,那是他对地球的环境更不习惯的时候,三天两头就发烧,再然后就是没有力气,比起娇弱,更像是脆弱,好像一触即溃一样的感觉。
苏骁不喜欢那样,虽然他不是个要强的人,但也厌烦无休止的疲惫病痛。
“等一下我去食堂帮你带饭吧,如果你要点外卖那我也帮你凑个单。”凌威军叹息,觉得自己真是自找的。
凌威军的责任心很重,即便是按班就部地做自己的事情,如果造成了他人的不便,那也会因此感到自责,这也是他的特性之一。另一方面,凌威军是个好人,虽然他不常开口,但本质来说很温柔正直,当然也很好搞定,用老话来说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
说起来,苏骁最开始的目标是于征北来着,但很快就因为嫌麻烦,改换了目标。
“教官,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可千万别害怕。”苏骁绷紧了脸,趁着凌威军和自己的关系变好、且少许自责还没有消退的好时机,径直准备开始胡编乱造。
“你想说什么?”凌威军头也没抬,专注着摸索上面的骨头和筋肉,也懒得理会苏骁微妙的称呼变化,当然也没有接上苏骁的烂梗。
“其实我手也疼,感觉是今天做俯卧撑做的,现在可能勺子都握不动了……”苏骁发现自己还是有这样的本事的,特别是信口开河,智脑还真是给了他一门难做的差事,干脆放弃怎么样?
“你还要我喂你不成?”听闻此言,凌威军立时抬起了头,他凛然的目光与苏骁一对,像是戳破了后者微不足道的小阴谋,但苏骁却正经地看着他。
“哪有,军哥你帮我恢复一下就行,就跟上一回一样,就我自己动。”苏骁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忌讳隔墙有耳,他的手试探性地摸到了凌威军的胸口处。
凌威军没有拒绝,虽然多多揉揉他的胸肌就能加速手部恢复这种事听起来扯淡,但他也懒得追究,而是苏骁抓着他的时候,意外的有些舒服,那种怪异的,违背本性的舒服。α的天性、军旅生活一起为凌威军打磨了一副精悍的肉体,即便退伍后也不曾懈怠的锻炼让那里填满了结实的肌肉,苏骁的手以不符合他所说的灵活伸进了领口,迷彩服里面是白色的运动衬衫,以至于苏骁扒拉进去的手简直就像是活动的怪物,
苏骁看不见胸肌的形状,却能以触感品味其结实,凌威军起先还因为自己的身体被外人使劲地玩弄而感到紧张,现在却不再因这种简单的揉捏而绷紧肌肉,放松下来的胸肌又软又厚,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奶子,胡乱的抓弄带来的触感也让苏骁无比满意,软乎乎的肉就像是捏小孩子的脸蛋一样愉快,使得人感到身心舒畅。
“嗯?!”凌威军突然闷哼一声。他感觉自己胸肌最外围的那一点被两根手指捏起来,细细地摩挫,刚开始他还想忍忍算了,结果这混小子居然越来越用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算把他的乳头摘下来。
“军哥,对不起!”刚刚默不作声地揪了揪人家乳头的苏骁二话不说就老实道歉,他低下眼睛,看起来有点心虚。
“别那么用力。”凌威军只是这么告诫,然后就放任这小子对他胸肌的各种动作,甚至没有紧张抑或是厌烦的表现。
到最后,苏骁甚至是撩开了凌威军的整件衣服,肆无忌惮地将手在胸肌与刚强的腹肌上来回摸索,小腹部有一绺毛,连接着肚脐和更为隐私的地方,黄铜色的肌肤浸润在汗水里,穿越小山般起伏的肌肉块,手指划过时能够感受到对方分明的生命力,让苏骁不禁口齿生津,食欲大作,食色性也,不知道是否该这么说。
凌威军给苏骁的脚抹好了油,接着就用牙齿咬住自己上衣的下沿,方便这小子做好他今天的手部放松,如果这一身的腱子肉能够派上用场,那也是种好事。
“不过军哥的牺牲还是有点太大了。”
“也就给你揉揉,也不能掉几块肉。”
凌威军素来是个直肠子,从不做扭捏姿态,也就是有点社恐,但要是谈熟了,那就能看出来他是那种一个唾沫一个钉的典型硬汉,挨打顶天皱皱眉,被揉胸肌或者屁股他都不会介意。
“这样吧,我今天把我水卡借你。”苏骁回过头,翻找了一下,把自己的学生证拿了出来,大大方方地塞进凌威军手里,实在是太有诚意了。
“算了吧。”凌威军没有打算接过。
“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军哥可别推辞啊,你照顾了我这么多,总要好好报答你一下,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就一起洗嘛,正好我现在也走不太动,就当是请你帮忙了。”苏骁好像就等着这个答案,他以退为进,胡言乱语,让凌威军皱着眉头收下了这张学生证,“我先找找衣服,正好刚下训回来浑身是汗。”
那药油不是白抹了?凌威军本想开口,却在苏骁的热情面前避让了。这个小他四岁,可能还可以说是男孩的人眼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