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沈慈双眸蓄满了泪,不断摇头。她那原本傲然挺立的一对乳儿,因为她的动作,微微地耸动。李嵊屿用手托住,嗅着从那处传来的诱人乳香,他剑眉轻扬,“由不得你说不。”较之云念,她是十分青涩的,但这具肉体,他也很是喜爱。若是仔细调教一番,日后说不定还要淫过她姐姐呢?!
“好好享受吧。”他说。
李嵊屿的大掌将那团雪白整个覆住,揉弄着。他指上因常年习武,所以带着一层薄茧,而沈慈肌肤娇嫩,此刻乳儿被他摸着,竟像有小刺在扎似的,痒痒的。沈慈来不及反应,男人已将那朵红樱含入口中,对方温热的舌舔弄着中心的圆珠,并围绕着那点打圈。俄而,她觉得双乳有些微胀感,被含住的那点则麻麻的,这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她羞极了,哭喊道:“呜呜……,你无耻。”言语间,双腿蹬将起来。
“别乱动。”李嵊屿攒眉,有些不悦。
谁知沈慈听了,蹬得越发厉害,她睇着李嵊屿说:“我恨你!!!”
见她如此说,李嵊屿连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了。因已娶了云念,故而只能让小慈做妾,虽是有些委屈她了,但他已尽最大的能力对她好。可对方非但不领情,还莫名扎他一刀,这会子又说恨他。
他李嵊屿纵横沙场近十载,上阵杀敌无数。没成想,今日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所伤,若是传出去,岂不被敌人笑掉大牙。
思及此,李嵊屿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
他望着躺在身下的沈慈,若有所思。须臾,他笑得一脸邪妄,凑近了对她说:“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
沈慈听了,惊恐不已。
沈慈直愣愣的盯着男人,眸中有着不敢置信,还有失望。
这时,她才明白,他从此不再是她的姐夫了。他李嵊屿是给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大将军,亦是世袭爵位的靖北侯,还是今日婚礼的新郎官。这是他的府邸,他如今要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而她,不过是他的妾罢了。
就只是一个妾。
沈慈扯了扯朱唇,嚅动两下,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她闭上了双眸,原本盈满眼眶的泪水,快速地从眼角流出,划过她的脸庞,落在身下的鸳鸯枕上。
她就这么躺着,任凭男人对她予取予夺。
“呵呵。”李嵊屿见她不再抵抗,轻笑出声。他望着眼前的雪白乳儿,低头噙住了一只,大掌则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抚摸,四处点火。
男人毕竟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了,不到片刻工夫,便撩拨得沈慈有了反应。李嵊屿不仅观察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渐渐浮起的粉晕,还在沈慈腰际找到一处敏感点。他的大掌慢慢向下游走,抚上她那双并拢的修长玉腿,随后来到腿缝,接着又一路向上,直奔她身下那处神秘花园。
至此,她闭着眼,却早已泣不成声。
“睁开眼睛,看着我。”李嵊屿声音冷冽,命令道。
沈慈闻言,娇躯轻颤,却没有动作。霎时,她的双腿被男人大力分开,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呈现在对方面前,这使她不得不睁开双眸,亲眼目睹这一切。
“不……”沈慈掩面恸哭,羞耻得想要将腿并上,却无意间瞅见男人胯下那布满青筋的紫红巨物,吓得尖叫着挣扎起来。她想要逃离,身体却早已被对方紧紧地禁锢着,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上她柔嫩的脸颊,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这就怕了?”李嵊屿挑了挑眉,哂笑道:“那待会儿本侯入你,你岂不是要昏死过去?”
男人的声音极富磁性,原是顶好听的,可这会子他说的话,听在沈慈的耳朵里,只觉阴森渗人得很。
她面色苍白如纸,再无半点血色。
俄而,沈慈才啜泣着说:“你如何会是这样……”她似乎从未看清过这个男人。她为自己以往天真的看法感到可笑。
“本侯一贯如此。”
李嵊屿轻哼一声,答道。
接着,他将沈慈的一双玉腿推到胸前,压在肩膀两侧。这个动作使得沈慈的后腰空悬着,且能让其直观看到她的下身处。李嵊屿扶着自己胯下的物什,在她的花蒂处研磨着,不时,又绕至花穴处打着圈,可尽管如此,她的花心也仍未分泌出一丝蜜液。
男人知道,她这处天生如此,与寻常女子是不同的,便不再等待,他对准那穴口,挺身而入。
“啊……”
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在房间内不停回荡。
李嵊屿看着从两人交合处流下的鲜红血液,知道她是受伤了。这都是因为她初经人事,又没有蜜液润滑的缘故,加上他那处过于大了,才会导致这样。
但他面色如常,胯下动作依旧。
毕竟,她也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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