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肆意在师尊嘴巴里抽插的燕羽飞眯了眯眼睛,终于停下了自己受伤的动作,将自己被舔弄的一片湿滑的孽根从师尊的嘴里面抽出来。
狰狞的巨物终于离开自己的口腔,还没等呛咳不止的云清尘喘过气来,燕羽飞已是慢条斯理的探向他的花穴,捏住了留在小穴外的那根红线。
那根红线的另一端系在镂空银球上,此时那颗银球已经被贪婪的花穴全数吞入体内,只留下这根早已被淫水浸透了的红线湿哒哒的垂在外面,用手指稍稍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燕羽飞垂眸看向那根红绳,一边用手指向外拉扯着,一边似真似假的抱怨道:“师尊真是表面正经,却骚在骨子里,连这么小的一个银球都不放过,也太贪吃了吧!”
叮当作响的银球被极为缓慢的拉扯出去,感受着球体表面上凹凸不平的纹路对穴肉内壁的摩擦,云清尘顿时便睁大了双眼,被高高吊起的脚尖瞬间绷直,涣散的瞳孔一阵轻轻颤动,几声细微的哭叫已是溢了出来,眼角迸出些许泪花。
“玎珰——”一声脆响,镂空银球终于被扯出了泥泞的花穴,伴随着抽搐的穴口吐出的一股淫液,湿淋淋的银球叮叮当当的滚落在床榻上,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行淋漓的水渍。
燕羽飞捧起师尊的脸庞,爱怜的吻去他眼角的泪花,已将自己勃发的孽根强势的顶在花穴的入口处。
“师尊……”他一遍又一遍吻着云清尘涣散的眼眸,叹息般的说道:“师尊好好看清楚,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看好!”
混沌中的云清尘茫然的微微摇着头,根本分辨不出眼前人说的话,只是刚刚经受过方才那番凛冽的手段,此时他的身体还处在微微的颤动中,眼尾发红,穴口微微张合,对抵在花穴外的那根炙热的大家伙莫名的有些畏惧。
燕羽飞察觉到自己师尊此时不安的情绪,低低笑了声,却没再说话,胯下的昂扬戏耍一般挑开那两瓣颤颤的花唇,将自己硕大龟头挤了进去,看起来甚是温和耐心,然后……猛地一挺胯!
云清尘猛然间睁大双眼,全身上下瞬间绷紧,嫣红的嘴巴微微张开,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坚硬炙热的男根借着方才的淫液,瞬间整根没入泥泞的花穴中,在经过那层薄薄的处子膜时,连一丝犹豫停滞都无,径直肏破了那层薄膜,狠狠地肏进了花穴深处,硕大的龟头已是牢牢的抵在子宫的入口处。
淫液伴随着处子的鲜血,顺着粗壮的肉柱渗了出来,一点点的滴在身下白净的床单上,涂出淫秽的图案。
茫然睁着双眼的云清尘此时只觉得痛极了,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张着嫣红的小嘴急促喘息着,却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洁白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散落的漆黑长发丝丝缕缕的黏在自己俊美的脸颊上,纤细的窄腰微微发着颤,整个含着粗壮孽根的花穴内壁都抖成了一团。
感受着肉壁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柱,还在不断颤抖蠕动着,好似千万张湿热的小嘴一起侍奉着自己的这条孽根,燕羽飞一时间只觉得舒爽无比,几乎都想立即死在自己师尊身上,胯下丝毫不迟缓,已是挺着那条欺师灭祖的孽根,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这口阴户花穴刚刚才被破了处子身,还在疼痛着,那根蛮不讲理巨物却已经开始大肆攻城略地,仗着自己粗壮又坚挺,每次都要细细的磨过所有湿软的穴肉,恶狠狠的碾过充血的蕊豆,将自己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顶在宫口上,试图硬生生撬开那团暖融融的子宫。
向来喜好清心寡欲的云清尘哪里经受过这般软硬兼施的磨人手段,刚刚被肏破处子膜的疼痛还来得及消缓,从花穴内壁以及蕊豆处传来的酸胀快意却又要将他逼疯,那团每次都在顶弄宫口、试图撬开子宫的硬物又让他本能的感到几分危险。
酸麻胀痛等所有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直让他从尾椎处升起一阵战栗,颤抖着蔓延向整个脊背,激得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发颤,往日里清冷的面上一片潮红,嫣红的小嘴开合着,一点点舌尖吐露在外,一直吐露着炙热喘息的唇舌间终于泄出一串细碎的呻吟。
“啊哈、不要,啊……”
听着师尊忍无可忍的呻吟声,燕羽飞却是精神更加振奋,胯下巨物几乎到了胀痛的地步,跳动不已,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往花穴深处挤去。
那怕疼的小穴接连遭到男根的鞭笞捅弄,此时已是完全被肏弄的驯服起来,两瓣花唇牢牢包裹着炙热的男根,穴肉淫贱的蠕动迎合着,每次在巨根离开时都恋恋不舍的试图挽留,等到巨根再次狠狠的捅进来时就吐出无数黏糊的淫液,柔顺的含弄着那狰狞的巨物。
燕羽飞一下比一下肏干的用力,男根两边的子孙袋啪啪打在师尊的腿根处,将师尊雪白滚圆的屁股打得微微泛红,只能听到幽静的密室中,肉体的拍打声、暧昧淫靡的水声、与细碎的呻吟声混成一片。
“师尊叫得真好听。”感觉到自己快要到达极限的燕羽飞长长的舒了口气,暂缓了胯下的动作,俯身亲吻着师尊汗湿的额头,撩开他黏湿的碎发,附在他白润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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