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点点的淤青咬痕。
一直来到狭窄的腰间,他略停了停,吻向小腹上的肚脐。
云清尘以往向来平坦的腹部,此时已是微微胀起,两瓣屁股夹得紧紧的,胀起的小腹中隐隐可以听到水声晃荡,也不知被灌进去了多少东西。
燕羽飞灵巧的舌头在凹陷处打着转,舌尖冷不丁的探入肚脐中,肆意的舔舐着,舔弄得一股痒意从对方的小腹处袭来。
沉睡中的云清尘纤细的腰肢颤抖着,难耐的喘息一声,曲起双腿紧紧蹭着燕羽飞的腰身,自己丰润的臀部无意识的在床单上磨蹭了几下,花穴中又流出许多粘稠淫液,黏答答的糊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见到师尊如此反应,燕羽飞一直阴沉着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愉悦,他放过颤抖不已的窄腰,双手拉扯着师尊纤细的脚踝,硬生生将他的双腿掰开,凑到师尊的胯间仔细欣赏着。
云清尘胯间的玉柱依旧挺翘着,却被一条发带紧紧捆扎着,根本发泄不出来,此时已经从原本浅淡的色泽被憋成肿胀的紫红色。
那两口小穴也是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粗暴的掰开两瓣屁股,就能发现,即使是在昏睡中也不忘夹弄吞吐着粗大玉势的后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嫩生生的小穴不禁胆怯的绞紧,怯生生的含着一泡精水,将粗壮的玉势吞的更深。
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面早已布满红肿的指痕与咬痕,还有男人留下的精斑痕迹,显然在这段时间内,这口小穴没少受到调弄。
而在后穴上方的那口花穴,此时更是越发的泥泞,两瓣柔嫩的花唇识情识趣的微微绽开,显然是被男人的肉棒肏弄过许多次,嫣红湿滑,根本就合不拢,腿根与花唇内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斑,就连那勃发嫣红的蕊豆都微微肿胀起来,上头糊满了白浊精水。
这口风流穴显然受到过不止一次的肏弄,如此多的淫靡精斑,只有日日夜夜接连不停的用男人的精水浇灌,方才能开出如此淫贱的花朵。
燕羽飞观察着自己撒下的白浊,唇边终于泄出一丝笑意,伸手安抚似的捏了捏那颗挺翘的骚豆子,轻声道:“师尊居然能吃得下这么多,总算是没白费徒儿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用心肏干。”
这些时日以来,除了每日的上朝议事以及处理政务之外,只要一得空,他便跑来密室中,将自己被囚禁的师尊翻来覆去的肏干奸淫,将师尊身上的每处隐秘之地都奸了个通透,彻底肏开了师尊的身子,也满足了自己多年来被极力隐藏的淫靡夙愿。
只可惜……
他眼中划过一丝忧愁,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探到淫靡花穴的深处,在层层温软的穴肉中,寻到一没粗大短硬的玉塞,用力的向外一拔。
只听“啵”的一声,那枚玉塞被抽离了云清尘的身体,随之而来的,就是那口泥泞的花穴陡然间没了堵塞之物,顿时抽搐几下,穴肉徒劳的绞紧,却仍旧没能堵住汹涌而出的白浊淫液。
“唔……”昏睡中的云清尘呜咽一声,花穴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精水,彻底打湿了自己身下的床单,两条修长的大腿无意识的曲起,用自己柔滑的腿根难耐的磨蹭着燕羽飞的腰侧。
从花穴中喷射出的精水一股接着一股,存量不少,显然是被男人一泡泡浇灌出来的,之前这些精水一直被玉塞堵在子宫里,鼓鼓囊囊的胀满了云清尘的小腹,此时玉塞被抽离,这些白浊也终于溢了出来,犹如失禁一般。
即便在迷迷糊糊中,云清尘仍能感觉到这种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当下便模糊的呜咽呻吟起来,双腿夹紧,花穴本能的用力绞紧,却仍未能阻止流出来的浊液打湿身下的床褥。
燕羽飞将昏沉中的师尊搂在怀里,一边小声安抚着无意识啜泣着的师尊,便伸手探入小穴中,漫不经心的扣挖着那口流水不停的淫贱花穴。
被精水淫液打湿的床单上,之前留下的那块暗红色的处子血迹一直未被除去,此时那代表云清尘第一次的那块处子血,在淫水精液的浇灌下,竟然又显出几分鲜红淫靡出来。
燕羽飞在闲暇之余,也会为自己的师尊清洗身躯,但是他却一直不愿清洗那块被糟践的一塌糊涂的床单,反而最喜欢看自己被肏弄得神志不清的师尊,精疲力竭的躺在那块床单上,身下便枕着第一次流出的处子血,白皙嫩滑的身躯遍布淫靡的痕迹,神色涣散,淫乱不堪。
被糟蹋了的床单,配上被狠狠糟践了的师尊,越看越有趣。
想到这里,燕羽飞只觉得自己小腹一热,胯下发紧,只得叹息一声,凑到师尊的耳边,张口咬住他圆润玉白的耳珠,含糊道:“师尊,我这个孽徒都已经做下这般欺师灭祖的行径,将你全身上下都奸淫通透了,怎么还是没能将您刺激得清醒过来?”
“您再不醒来,徒儿害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将您永永远远锁在密室里,只做徒儿胯下一个的禁脔,只想日日夜夜的将肉棒埋在您的两口小穴里,再也不拔出来…”
一边说着,他在花穴中捣乱翻弄的那只手,便准确的掐上了那颗嫣红肿胀的蕊豆,指尖用力,将那颗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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