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玉柱发泄出来了。
“师尊,莫怪我,徒儿真的不是有意折腾师尊。”他吻着云清尘眼角的清泪,一边微微喘息着说道:“师尊的肉棒不能憋的时间太长,但是又不能将元阳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徒儿只得采用此法,先让师尊发泄一半,确保师尊的小肉棒没有憋坏,再迅速堵住马眼,使师尊的元阳不会泄出去太多。”
此时的云清尘眼睫动了动,却仍未睁开眼睛,全身上下都没了气力,上半身几乎要瘫软在床上,但是双腿也没气力挪动,依旧保持着跪爬着的姿势,满是淤青指痕的屁股顿时便翘得更高。
燕羽飞长舒了一口气,将师尊此时淫贱的模样尽收眼底,欣赏似的伸手揉搓着送到自己眼前的浑圆屁股,又将之前的那枚玉塞放进师尊体内,堵住了子宫里满溢出来的精水,还将曾经的一枚镂空银球深深的塞进了师尊的花穴深处,玩弄一般摩挲着穴肉。
“徒儿看这两样东西师尊都喜欢得紧,全都送给您,师尊也不准自己排出来。”他兴趣盎然的说道。
“啊……”半昏沉云清尘被他玩得又是含混呻吟一声。
就在燕羽飞玩到兴头上,精神抖擞,还待提枪再战一番的时候,一道虚无缥缈的音讯,却突然自密室外传到了他的耳中。
燕羽飞的身形一僵,面色瞬时间凝重起来。
有强敌侵入仙界,众仙君没有主持大局的人,不敢前来打扰闭关中的仙尊,就只能冲他发来讯息。
此等大事不可迟缓,师尊此时神志不清的模样,绝不可能抵挡外敌,这时就必须由他这个唯一的弟子出面。
他一翻身已是越下床榻,挥手将身上的衣物还原,回身急匆匆的在他师尊的面上亲了一亲,随后便持剑冲出密室之外。
只留下体内塞着淫具,小腹被精水高高胀起,全身上下皆是男人精斑白浊的云清尘,维持着屁股高翘的跪爬姿势,一副等待被男人亵玩的淫荡模样。
“唔……”他沾染着精水的嫣红小嘴呻吟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小腹下的玉柱因为被强制打断了高潮,此时还在微微抽搐,一口泥泞花穴不断的流出淫液精水。
也不知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过长时间,云清尘却是猛地一震,糊满白浊的眼睫颤了颤,一双清冽至极的眼眸猛然间睁开。
被亵玩肏弄的这么些天,他终于清醒了。
“呃——”神智刚一清明,云清尘便赫然发觉,此时自己挣跪趴在自己平时修炼闭关的密室中,屁股高高翘起,身上尽是男人的精斑白浊,下身酸麻至极,一副被人使用过度的模样。
堂堂仙界至尊,何时遭受过如此难堪的境地。
云清尘一双美目震惊的睁大,想要坐起身来,两条腿却虚软无力,身上每一寸皮肉都在叫嚣着酸痛,两条手臂更是被人紧紧的捆缚在身后。
他深吸一口气,强制使自己清醒过来,体内停滞已久的仙力缓缓运转,瞬间将手臂上的银链全数挣脱绷断,自己则是用手臂撑着一片狼藉的床榻,挪动着酸软无力的腰肢,勉强坐了起来。
刚刚坐起,花穴中便止不住的流淌出一股精水浊白,这段时间所发生的记忆,就像是随着这股淫液一般,同样一股脑的钻入他的脑海中。
“呃啊……”云清尘捂着自己胀痛不已的额角,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的轻轻叫了一声,等他在睁开眼时,原本清冽一片的眼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错愕。
这些天…他的修为出了差错…他唯一的弟子竟然、竟然选择用这种方式强制唤醒他……
荒唐……
荒唐!
脸色冷凝的仙尊翻身下床,谁料足尖刚刚点上地面,自己的下身便是一阵酸麻,顿时便虚软无力的跪倒在地上,被塞满淫具的花穴一阵颤抖,抽搐着吐出一股夹杂着浊白的淫液。
“哈、哈啊——”他跪在地上,粗重喘息着,之前修为上出的差错仍未曾完全消除,此时身上的仙力运转时仍然感觉到一阵滞碍,下身的两口小穴更是被人亵玩的凌乱不堪,走路时都感到一阵麻痒酸胀。
可是现在他不能停下来休息,因为即便是他才刚刚清醒,却仍能察觉出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在仙界的入口处徘徊。
身为仙尊,他很快就确认出那股力量的来源,正是他多年来纠缠不休的老对手。
魔尊!
除非他亲自出面,不然仙界的众人,以及他那个年轻的弟子,都不会是魔尊的对手。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放,只要他云清尘还是这仙界之主,他就有义务确保仙界的安危,使仙界免遭敌人的侵犯。
熟悉的剑诀涌到自己嘴边,被自己隐藏在舌根下的剑纹在微微发烫,云清尘长长呼出一口气,双眼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平静,淡淡的念出了那句剑诀。
“剑…来。”
一道白色的剑光从他的唇齿间划过,落于他的手中,顷刻间便化作一柄凛冽如秋水的长剑。
他手中持着这柄剑,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云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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