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
“之前的确是在下错怪仙尊了,双性之躯天生淫荡下贱,最适合被锁在床上日日吞吃男人的肉棒,想必仙尊隐忍了这么些年已是相当辛苦不易,在下刚刚竟然还忍心责怪仙尊大人的小穴贪吃,实在不应该,不应该呀!”
“不过在下也是在好奇……”他瞧着云清尘越来越冷凝的眼眸,心中更是得意,故意凑上前去,叹道:“仙尊有着这么淫贱的两口小穴,当初是怎么当上众仙之主的?像仙尊大人这样的,何必要忍得这样辛苦,为何不早点去我床上做一个脔宠淫奴?”
“只要让在下的肉棒肏上一肏,我发誓,仙尊这辈子是再也不会想去做什么神仙了,估计只会想着被在下的肉棒插到天荒地老……”
耳旁听着玄阳笑嘻嘻的下流话,云清尘陡然间睁开双眸,清冽的眸子了蕴含着一股怒气,原本冷泉一般的嗓音此时竟是有些沙哑:“玄阳!你……”
玄阳对他的怒气不以为然,魔族在床笫之间向来放得开,骚话与下流话更是一套一套的,只是为了调节床伴间的情趣,他压根就理解不了这些冷淡自持的仙人们那些放不开的矜持。
不过一看,矜持一些也是有好处的,瞧着他身下这位仙尊如今含羞带怒的眉眼,玄阳只觉得越看越有趣、越瞧越好看,当下便忍不住上口亲了又亲,手指也在他身下的花穴中挖了又挖,使劲扣弄着穴肉内壁,激得敏感的花穴也淫贱的缠上来,蠕动着包裹着他的手指,渗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突然,他的手指好似在花穴深处触到了什么东西。
一团湿黏的、柔软的、已经吸饱了汁水的布料。
玄阳微微一愣,手指已经勾住了那团布料,将他硬生生的从云清尘的花穴深处拉扯出来。
“哈……”感受着之前那团自己塞进去堵住子宫里剩余精水的床单,在自己的穴道内壁里粗暴的滑动着,云清尘顿时忍不住从喉口泄出一丝惊喘,就在他这声惊喘还未落下之时,那团湿哒哒的布料已经伴随着一团淫液,被扯出了花穴。
用以堵塞的布料不在了,子宫里那些未流干净的男人精水瞬间倾泻而出,被抽搐的花穴一股股的颤抖着吐出来,顺着云清尘的胯间和大腿流下,完全打湿了他的亵裤,在衣裤上晕出一大块湿黏的的痕迹。
“啊——”感受着子宫里汹涌流出的精水,云清尘不禁微微抱着小腹,小声的露出一丝呻吟。
望着自己手中那团吸饱了淫液的床单,还有床单上之前干涸的男人精斑、处子血迹,还有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向来无法无天的魔尊玄阳,标志性肆意狂放的笑容竟是僵在了脸上,傻傻的注视着那片床单发了好一会愣。
“不、不可能……”愣了好半晌,他才铁青着脸色吐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突然发癫一般再次按着云清尘,上手就要彻底扒下他的亵裤。
之前当众被人摁在地上肆意亵玩,已是让云清尘羞耻不已,此时对方更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彻底扒下他的贴身衣物,云清尘自然更是不肯,抬手欲阻止对方肆意妄为的手掌,厉声清喝道:“魔尊你又发什么疯?”
只可惜他身上并无多少可用的仙力,即便再不甘愿,他还是依然被玄阳摁在地上,贴身的亵裤被硬生生撕扯下。
之前无论是掐揉奶子,还是揉搓屁股、捅弄穴眼、扣弄花穴,玄阳都只是将自己的手探入云清尘的衣襟亵裤中,一直没有看到他衣衫下的身躯,此时陡然间没了那层轻柔的布料,云清尘下身之前所有被人亵玩的痕迹,顿时全都暴露在玄阳眼前。
无论是不断吐出男人精水的花穴,还是糊着一层厚厚浊白的阴蒂,还是布满指痕咬痕的浑圆屁股,亦或者溅落着点点精斑的腿根……
无一不在告诉着玄阳,眼前这两口小穴的主人,早已被男人亵玩肏弄过无数遍的事实。
尤其是云清尘身上的那根玉柱,竟是早已被一根发簪堵住了马眼,又被一条发带给死死地捆住了根部,根本发泄不能,可怜兮兮的肿胀着。
这要多爱那个男人,堂堂仙尊才会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人亵玩到这个份上,直到这个时候都不忘含着马眼里的簪子?
玄阳看得眼眶发热,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流转中竟有几分鲜红的趋势,满含着勃发的怒意与凛冽的杀意。
紧接着,他便一把扯过仙尊的肩头,将他早已微微散开的衣襟全数扒开。
肿胀嫣红的奶头,硬挺挺的翘着,上面还隐隐有着晶亮的口涎的痕迹,整块平坦的胸脯布满青紫色的痕迹,全是咬痕和掐痕,明显在他玩弄云清尘的奶头之前,这对淫贱的小奶头早已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舔吮嘬弄了无数遍。
“好好好,好好好!”
他被气得几乎笑出声来,手上拉扯着云清尘的长发,鲜红的眸子逼近对方,咬牙切齿的问道:“仙尊平日里装得这么清冷禁欲,却没想到私底下当真竟是个这样淫贱的货色,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堂堂仙尊,被其他男人玩了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跑来勾引起我这个敌人来了?”
云清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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