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面容如浓雾般叫人看不清,新娘则盖着红盖头,紧张地绞着手上的红绸。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神识感觉到是自己的徒弟在门外后,这才放下心来,红着脸回忆着师妹说的能刺激师弟记忆的方式,继续下一件事。
“师弟……”他将新郎身下的衣衫简单褪去,骑坐在那人腿上,长长的凤裙掩住二人身下
新郎一动不动,似乎对怀中的温香软玉毫无想法,新娘无奈,只能拉过夫君的手,细细舔舐着,口中还呐呐道:“师弟……师兄答应过与你结秦晋之好,嗯……今天过后师兄就做了你那生死不离的发妻……”
白术在门外窥探着师尊动作,看到他摆弄身姿,想起那些荒唐批注,心念一动,白术惊讶地发现师尊跨坐的人有了动作:竟是将那体术卓绝的真人推倒在地,一双玉质的手紧紧箍住精瘦的腰肢,本无动静的肉棒悄然挺立,拍打在师尊最敏感的会阴。
“啊……小术…小术怎么动起来了?”司容的腰被硬生生箍住,整个人的上半身被按在地上,下半身跪趴着翘起,两片久未承恩的花瓣羞怯地打开,被身后人的肉棒狠狠冲撞着,擦过圆润的凸起,引得司容惊喘连连,却还是尽力夹着双腿,让那挺翘的肉棒堪堪被含在他的腿间:“呜……夫君不要…哈……腿要合不上了……会被磨坏的……”
几个挺弄之间,那红盖头飞扬开来,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张满是情色的脸,原本被束起的霜发散落开来,铺就一地雪色。
白术听着师尊的哭喘,再忍不住,一把推开门,迈了进去。
“哈啊……是谁?”司容明知故问,借着盖头的空隙只能看见来人一双玄色金纹的鞋面。
“自是徒儿。”
“小术……你怎么在这里?”
“师尊想我在哪里?或者说,想谁在这里?”白术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那被师尊前任评价为顶顶脆弱美味的地方已经是一塌糊涂。
“嗯……小术不要看……”司容挣扎着想爬起身,却被腰上的双手狠狠按下,在动作间将那玉势含得更深“师弟、嗯夫君……哈啊……不要……”
“不要我看什么?”白术凑近那被欺负得狠了,不断哭叫的翩翩君子,“我这好师尊在新婚之夜喊着徒弟的名字在夫君胯下被操弄的淫态,是不该让我看到。”
“师尊,”白术冷笑一声,将胯下巨物拍在师尊仍隔着红绸的脸上,“我要掀盖头了。”说着便用自己的肉棒掀起鲜红的盖头,司容那张向来温雅持重的脸已然裹满情欲,暴露在白术眼中。
“你这好夫君见自己妻子要遭人奸淫,竟然毫无动作,怕是师尊所托非人,”白术上前拍散了那人脸上的障眼法,“到让我看看是哪路货色。”
司容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那张与白术别无二致的脸庞暴露在二人面前,白术眯了眯眼,一只手探向那人脖颈,“昆山玉?”
“这是……我师弟白术仙君留给我的……嗯……”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我的好师尊会为了那仙逝千年的尊者守寡千年,竟然爱到要嫁给那人捏制的玉人,”白术怒极反笑,爱怜地抚上司容的脸,“若我是白术仙君,我决计不会离开师尊身边,去拯救劳什子苍生,”白术褪下裘裤,随意扩张着后穴,“师尊的夫君,当真是狠心。”
“不要、不要这么说他……”司容哀求着。
白术控制着玉人将师尊抱起,自己则跨在司容身上,将那被冷落多时的肉柱轻柔地搓捏着,随后毫不留情地将那肉柱纳入身下,“嗯啊……”司容久未经事的身子颤动着,“小术里面好紧……”
“不说他,就说师尊你这不守妇道的模样,”白术挺落着身体,后穴狠狠夹击着敏感的肉棒,“新婚之夜被夫君操还不够,偷偷开着门缝是想勾引谁,嗯?”
“呜……师尊没有……师尊只是等得太寂寞了……小术、慢一点…哈啊……”这玉人的玉柱本就是师弟合着师兄花穴尺寸捏就,自然每一下都落在司容的敏感点,司容哭喊着,想要抬起腰远离那磨人的玉柱,自己的肉棒却被徒弟狠狠夹击,每一下挺身都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两相冲击下的快感让司容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清朗的脸上只留下了情欲的痕迹,若是让他人见了,只会觉得这是南风馆里身经百战的魁首,而并非沧澜山万人之上的尊者。
“要射了……小术快出去…嗯啊——”白术听了司容的话,坏心眼地将肉棒往更深处下吞,“射进来就是了,”白术满不在乎地诱哄着,“师尊的东西,我会全部吃掉的。”
“啊——”司容已经完全分不清究竟是肉棒还是花穴受的刺激更猛烈了,只能瘫软着身子,任由白术玩弄。埋在白术体内的物什终于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精液,白术被突然刺激到,下意识地夹紧后穴,引来司容更猛烈的颤动,“……师尊的精元…很多啊……”
在这轮番刺激下,司容那对柔软的奶子一上一下地弹跳着,随着司容身后玉人的起伏,竟然乳孔翁张,伴随着腥甜的奶香,两股白色的浓液直直喷在白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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