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白下颚朝众人微扬,眼眸寒意不减,“那这些仇怨、魔剑与太乙金境又有何关联?”“哈哈!”花无谢笑得开怀,握住旋转的花枝,对洛夜白投以甚是欣赏的目光,“你与越禅是被人安排破坏我计划之人。”他面朝众人,“你们都想得到神器太乙金境不是吗?可是,谁又真正见过所说的神器了?为了混淆视听,本王故意放出风声,说越秋河有神器,可并没说就是太乙金境,是你们自以为是罢了,如此一来,事态越混乱,越禅与蓝火王对太乙金境便无从下手,何况他两还有深仇大恨,本王计划就此铺开。想知道何为太乙金境?”花无谢眼眸环顾天上地下,乃至周围,他轻蔑笑道:“所谓有一种陌生既是天天近在咫尺,却日日寻觅不得,无非如此。太乙年间我们皆被束缚在太乙金境当中,这里不是幻境,是我们未来时空,有上神窥得天机,发现未来被本王掌控,生了嫉妒,利用太乙金境凝滞真实的时空,而在太乙金境里一切照常流转,这便是无生无死之缘由。”突然一切听起来风云变幻,诡秘莫测,众人如坠五里云雾,但是洛夜白清楚,花无谢此刻胜券在握,正是他耀武扬威之际,他没有撒谎的必要。“尔等不必惊慌,今日便可借助魔剑冲破太乙金境的束缚,众人皆可与本王回到现实世界。”众人僵立,有人大喝:“你是不是被魔剑剑气侵蚀,走火入魔啦?什么回到现实世界,这不就是世界吗?难道天上地下若大的世界还可以装进一个太乙金境之中?那太乙金境得多大啊?”花无谢冷冷一笑!“嗖!”他手中玩转的那一枝蓝花在眨眼间从上而下生长成藤,发话之人脖颈被藤枝缠绕,活活悬吊在虚空,下面众人随即握刃,欲想救人,却在刹那间看到被悬掉的弟子在藤蔓溢出的黑气包裹下,片刻被吞噬只剩一架白骨,陡然坠地碎裂成渣。“愚昧无知!”“论太乙金境之大小,愚蠢的俗人们,你们殊不知许是一个玉器大小,或者如一面铜镜、一个球,总之你们无法想象。”花无谢坐弯月上眺望远方,轻轻气叹:“当是万物变小了,正所谓人如蝼蚁,不过如此。”众人面面相觑,唏嘘不已!“如此说来,大家回归现实世界实乃好事,我与越禅又为何要阻止你拯救众生?”洛夜白问:“说不过去吧?”洛夜白又问:“你是从道无竟那里知晓此事的?难怪越禅感觉虚景里的道无竟是真的,而并非你所变幻,你之所以要承认,就是要我们不去在意他所说之话。因为道无竟说的话至关重要。而他所说的考验就是看我与越禅是否心有仇恨芥蒂,能否心意相通双剑合璧,从而齐心协力阻止你冲破太乙金境回到现实世界。那阻止你的原因必定与你所说不符。”
“蓝火王,你想说什么?”花无谢傲世群雄,对眼前众多人士鄙夷不屑,嗤笑一声:“说什么也没用,越禅已经死了,你一人妄想压住魔剑再杀本王,你们有负所托,无力回天。”“我大概明白一切,你不是拯救众生,而是涂炭生灵。因此有人或者就像道无竟这类的人,让我与越禅在你妄想冲破太乙金境时,将你灭掉,花无谢我分析的对否?”洛夜白冷冷地嘴角一牵,笑似非笑。“对又如何?凭你阻止不了我!”花无谢狂妄不屑。“那我想不通,在我与越禅困在虚景中,你为何不趁此快速拔出魔剑冲破太乙金境,反而是扮作越禅肆意杀戮,不会只是令他受到众人皆杀之罪吧?”“你们是拦不住本王,冲破太乙金境迟早之事,我们三人中,越禅过得太干净,太轻松!我见不得他那般正义秾丽的模样,所以要他染上血腥!罪孽!如此,越禅才会真正由内而外烂掉!”看到花无谢眼眸溢出自信与恨意,在他冷笑中洛夜白方知与自己猜测有误,倒是了然松懈。洛夜白神色好转,对嚣张之人道:“花无谢,可能这一切要让你失望了。” 观战“越秋河!”“他他没死?!”“怎么回事”就在人群听得落针可闻之际, 倏地,又闻熟悉之声,再看越秋河从洛夜白怀里缓缓撑起,不是烛照见血必有亡者吗?狐疑欣喜, 议论接撞而起。越秋河捂着疼痛胸口, 那里确实被烛照捅到,先前洛夜白怕他有所冲动, 又抱得过于太紧, 他与洛夜白不自在的对视一眼, 俩人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讲,却又无从说起。回想花无谢的话, 洛夜白终是误会了越禅,他话都溢出喉间,又死死发不出声,忽闻下方何夕良焦急问话。“秋河!你真的没事?”尽管何夕良放下徐长安的尸体, 也无一人敢冒然上前动尸。“夕良!我没事!一点皮外伤, 终于见到你了。”越秋河朝他亲切回道,方从胸口掏出四分五裂碎裂成渣的麒麟腰佩, 越秋河愁眉不展, 轻叹一声:“糟糕惹祸啦,叫我如何向司徒潇交代?”“洛夜白你下手如此重, 报仇雪恨过足了瘾,这麒麟腰佩你想办法赔给人家器宗。”狡猾的狐狸埋怨之际, 借机靠了一下洛夜白。“好。”洛夜白极其温情回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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