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用一些言语止住张霖的行为,“你别忘了你是王襄的兄弟啊!倘若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吗?还有你的媳妇!她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老婆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这一点,张霖无所谓,本就打算等安抚好父母那边就去和她离婚了。老婆她也是双手赞成。
再关于他口中的好兄弟,张霖肉棒不忘趁着唐杰反抗时努力往里操,在斗争获得的猎物,比主动递上来的都还要香个百倍,他坏笑道:“你看看你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什么?!
唐杰不太信任他的话,动作却出卖了他的第一反应。他往身侧一看,躺着睡得个像死猪一样的人,不正是他的男友王襄吗!
“王襄你妈了个巴子!你男友被人强奸了,你他么还在睡!”唐杰气急败坏,不再是白日里给人清风拂面般的清冷美人了。
当然,在强奸犯的人眼里,美人再狼狈再发怒都还是美人,只会引得欲望大涨。
所以在骂完男友,唐杰清晰地察觉到体内的肉棒如发春的野兽,不仅比刚才还大,嗦撞的力道也是比以往不顾一切。
如果唐杰浑身还有力气的话,会像个泼妇踢打乱蹬,只为赶走身上的人和弄醒身边的男朋友。
这也只是如果,现实里,唐杰被死死压在床上,除了下体能给张霖湿软的反应外,四肢僵硬不能动,仿佛被鬼压床了般!
唐杰无法原谅自己被这个人如此的对待,眼泪水不值钱地流过眼角。张霖也不可怜他,揩油的手摸到青年饿胸乳上。
在之前他害怕人会中途醒来,所以揉得轻,所作所为较怜香惜玉,现在人已醒,还有超能力的加持,张霖已不管不顾,双手如铁爪在唐杰身上又挠又抓,不仅如此,他还用的嘴叼着奶头吸咬,下一秒就能把唐杰的奶子咬下来似的。
唐杰疼得直吸气,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连王襄都处处让着他,从未遭遇过近似虐待的性爱。
强奸他的男人还兴致勃勃地录下了他叫骂的声音。
仿佛他无论怎么骂都只会引起他的性勃起。
唐杰闭上嘴,眼睛中充满倔强。要知道,长得一副清冷脸庞的人,宁死不屈的模样,最容易受到性虐待。
可张霖哪舍得,“你知道吗宝贝,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想操你了。”
张霖就算在说话,也不忘吃着美人的奶子,粉红色的乳晕被他一口包住,啵儿的一声,像是拔火罐,在其上留下圆润的红印。
“想在你做饭的时候,把你按在厨房上操!”张霖又一口叼住奶头,在他的吮吸之下,奶头以肉眼速度发肿,“你才是最可口的佳肴,不把你按在餐桌上都说不过去!”
不知张霖用了多大的力,又或是想宣誓他想操他的决心,被他吸得像小山丘似的胸乳被咬破见血,鲜红的血似奶水般从乳头的破损处往下流去。
像是火山迸发的岩浆,在奶子做的丘陵上滑出一道红痕,触目又惊心。张霖忙把它们都舔干净,舌头舔了几下不再流血,他却吧唧嘴毫无羞耻心,“别浪费了。”
张霖舔着被血润红的唇肉,看着面露难堪的唐杰,他心里清楚,要不是被上天眷顾拥有了超能力,也不可能把美人控制在床上,更不可能像这样对方除了头和嘴巴能自由外,其他地方任由他宰割。
没了这个能力,同样是男人的青年,很大可能一拳把他打翻送他进监狱。
又不知道超能力会不会有突然失效的那一天,所以张霖权衡了几秒,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把想干的事都干个遍。
想通了这一点,张霖似乎心里最深处的魔鬼开闸放出,邪笑着上前抓住青年的肩膀,把他按在他最亲爱的男友的身上。
压过去的时候,插进青年逼里的肉棒未曾离开过一寸,甚至还有往深处肏进的趋势。
“啊你干什么!”唐杰不能动身躯四肢,嘴巴却还算自由。眼睁睁地见自己被抓住按在男朋友的身上,背后就是男朋友的胸乳,屁股下更压着男朋友陷入安眠状态的性器。
而身上就是男朋友的好兄弟,他现在作为一个夹心,上下都是以前操过他和现在正在操他的“饼干”。
“你不是喜欢你男友吗?”张霖全身力气都压在身下两个人身上,非处的粗黑鸡巴在保养极好的嫩逼中抽插,“我们三一起不挺好?你和你男友一起睡觉,我搞你逼,我们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张霖一向知道男同为了能引诱同性恋把自己的屁眼逼眼保养得极好,现在真正体会吃进去了,他也忍不住要感叹,传言诚不欺我!
滑不溜秋,又有无数的小嘴压榨着他的性器,这一刻仿佛青年的甬道里有无数个摸着他棒子的小手,主动地把肉棒往里送进,而吸着他想射精的小嘴,则是费半天的劲服侍他能射出液体的铃口。
这么热情,张霖再不礼尚往来,回之同样的热情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提起青年的两条腿,以美人的屁股压在好兄弟的鸡巴上为重心,大屌退后了几寸,沉下臀部,屁股上的肌肉因之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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