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疯狗,对着那个松洞又舔又啃的,像是被洗脑了般奉为国宴。就像是某国人不知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美食,认为自己家里的草料为佳肴,实际上连猪都嫌弃。
有了刚才的指奸,这小批流着哗啦啦的水。一进去,骚水们就围绕着邓佑伦的大屌打转,又由于他的棒身堵住了骚水们出去的路径,渐渐的,淫水们绕着它越积越多,像是给它泡温泉。
邓佑伦第一次吃到这种新鲜的小批,像只进入发情的狗,没有耐心在骚水里修生养息,把人按在地上,扭动屁股,像是要把阮源定在地上般疯狂地挺动。鸡巴宛如瞧见前方的鬼子的机关枪,噗噗噗地凿着骚穴,那些淌过来的水,都被棒子带出来,溅在他们两人的腿根上。
可怜的小白花像个人形、固定的鸡巴套子,一点都不能动,任由黑紫的大屌进出他的小嫩批。阴唇在棒子的来回肏弄下,翻来又覆去,被搞得红肿不堪,棒子上的粗壮的茎丝在穴肉里摩擦。
邓佑伦抬起阮源白花花的嫩腿,这笔直的小腿要是去穿裙子肯定好看,可惜啊,他现在没空去考略这些,要把他暂时当做宴会上的性娃娃。
想到几十分钟前,这小白花还甜甜地问他这个未来哥夫有没有送他什么回归礼。
那个时候他还没觉醒,作为以阮介然为中心的舔狗肯定不理会这私生子。
但是现在呢,他用哥夫的大屌狂肏弟弟的嫩批,鸡巴在他的骚穴里捣出了残影,“啊——骚货弟弟,这就是哥夫送你的回归礼!爽不爽啊!老子问你爽不爽!在这么多人面前挨肏是不是要被盯高潮啊?你这个骚货会喜欢的!”
当然,时间暂停之下没人会回答他。
只有紧缩的嫩批夹着他的肉棒享受顶弄的快感。
如果能让阮源也能动起来就好了,凭什么让这个骚货静静地被享受啊?
“骚货!哥夫把只给你哥的浓精全射给你!小嘴真贪吃!肏了几十下了还这么紧!”
但邓佑伦明显感到这嫩批被定住的时候没有活动的时候沉沦爽快,可能是缺了主人的配合和骚叫。
他依依不舍地温存了片刻,将表面上的痕迹收拾干净,为他穿上衣服重新放回人群中,好似根本没发生这荒唐的一切。
邓佑伦又回归自己原来的位置,他记忆不错,所以恢复的样子和几十分钟前大致相同。
“啪”一个响指,时间继续流转,所以人都能动了。
少爷们围着阮源还在聊着逗他笑的话题,他们并不知小白花的身体前一秒正经历着余味无穷的高潮。
所以身体本能催使阮源淫叫了一嗓子:“啊啊啊——!”
这一声对于在宴厅中上过床的少爷们听来过于耳熟,因此他们皆难以置信,纷纷看向声音来源处。
阮源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上一秒还好好的,怎么眨眼功夫他就娇喘出声了?!
与此同时,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鸡巴树立,试图顶开封锁一样的裤裆,以及小穴里黏答答的热潮和往外流的不知名液体,不光是这些,他的奶子也疼得难受,像是被咬了。
为什么
他来不及细想,狼狈地想躲开越来越多投过来的视线,可刚迈开一个步子,双腿宛如被泄掉了汽的气球,啪地瘫软在地。
阮源今天为了能夺得大家的视线,穿的是象征他纯洁的白色系列的西装。
他这一摔,居然把小批里的淫水摔了出来。
这些骚水由于裤子的堵塞,刚才流得缓慢,反观因为他的动作,骚水带着处男血全透过裤子窜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洇湿他的下体。
眼尖的人发现了不同。
一时间,宴厅的人们议论纷纷。
阮源听到了一些放荡子说他真骚,在猜他是不是在腿心里放了跳蛋,居然敢在近百号嘉宾的回归宴大肆玩弄,私生子就是私生子,果真上不得台面,还比不上那正统的阮家大少。
他们的污言秽语拼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视线扫过皱着眉头的阮介然身上时,阮源绷着的一条线终于破裂,红着眼爬起来以别扭地走姿离开了本该让他如星星夺目的地方。
阮家丢脸丢大发了!
某个罪魁祸首看完了这场戏,砸着嘴品味,可惜还不过瘾。他伪装成舔狗的样子继续跟在阮介然的身后,一同去寻了那哭着离开的小白花。
回到阮家主宅,阮父抱着已经把自己身上洗干净的阮源,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实际上大手来回在他的屁股上划过,悄然地揩油。
阮源分明是有感觉的。
他的屁股在宴厅上被谁捏过,留了印,被父亲假装不慎拍到那里,小身子都僵硬了。
阮源咬咬牙,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也得忍受,否则他怎么才能做回阮家的小少爷呢?
阮源回来得早,撇干净宴厅上小逼莫名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地说着许多阮介然的坏话,反正就是把他在回归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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